相思不语
家里,还打了人家?”
许踪看了一眼洛一舟,抬眼跟徐尚卿对上目光,她说:“昨天偶然路过那里,被醉酒的王二撞了一下,撞烂了我的祖传玉佩,我一时气不过就追过去准备跟她理论一番,谁知我过去时王二家没关门,我就听见里面传来哭声,进去一看这个王二竟然掐住她夫郎的脖子,还把小孩推倒在地,我救人心切不小心推了她一把,谁知道她自己磕着柜子把门牙磕掉了晕了过去。”
王二气结:“你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撞烂了你的玉佩,还有是你打的我门牙掉了,你狡辩!”
“县老爷不信看看我的玉佩,就知道它是不是被人撞烂的了。”许踪掏出一块玉佩走上前放在县老爷面前。
县老爷一看神色一变,许踪笑问:“县老爷看清了吗?”
“看清了看清了。”县老爷额头冒汗,声音都抖了些,连声附和:“这玉佩一看就是被人撞烂的,王二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王二一头雾水,跪在地上磕头大呼冤枉:“老爷,我冤枉啊。”
“还敢喊冤?来人,给我打!”县老爷一拍惊堂木,两个衙役就走过来,王二害怕的磕头认罪:“老爷英名,是我撞烂的是我撞烂的。”
许踪嘴角上扬,“既然撞烂了我的玉佩,自然是要赔的,我这个玉佩是祖传的,也不贵,五百两银子。”
“你他娘的讹人是不是!”王二气急败坏。
县老爷抬高声调“嗯”了一声,王二立马萎靡下去,她低头咬牙:“小人…赔不起。”
许踪看了县老爷一眼,县老爷收到信号,假装捏了捏胡子,提议道:“既然赔不起那就入狱二十年抵吧,许小姐认为怎么样?”
“可是…”许踪假装为难,“我这个玉佩是祖传啊。”
祖传这两个字咬的很重。
县老爷立马加码:“那就入狱五十年吧。”
王二磕头求饶,“老爷饶命,小人变卖家产赔给这位小姐。”
许踪嗤笑,“你家产有五百两?”
王二头冒冷汗,她确实赔不起,突然她余光瞟到了门口的徐尚卿和小孩儿,她急忙说:“我把我的夫郎和儿子卖给你,让他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许踪假装嫌弃,“你的意思是我还要养着你的夫郎和儿子?你还真当我是大善人了?”
县老爷也觉得不妥,“王二你还有别的办法没有?”
王二也急了,咬咬牙说出了秘密:“这男人没有那能力,至今还是完璧之身。这个孩子也是从河里捡上来的,与我没有关系。”
许踪皱眉,难怪那个徐尚卿一身的伤,简直没有人性。
她看着徐尚卿垂下的眼睛,心里一疼,道:“正好我家里缺一个伺候的人,就勉强同意你的说法吧。”
县老爷立马拍板,“好,那王二的夫郎和孩子就赔给许小姐吧。”
许踪看了眼县老爷,县老爷立马又拍惊堂木:“但是王二涉嫌故意杀人未遂,判入狱八年,好好反省,退堂!”
出了衙门,许踪抱着洛一舟,高兴的捏了捏他的脸,“好了,现在你们安全了,再也不用怕了。”
徐尚卿看着她,抿了抿唇,犹豫再三才问:“您……为什么帮我们?”
许踪看着洛一舟露出慈爱的笑容,“相见就是缘分,举手之劳。”
她从包里拿出一袋银子递给徐尚卿,“以后你们就自由了,好好生活。这些钱你拿去买药,大夫说你的身体得好好调养,你也不想舟舟年纪这么小就没了爹吧。”
徐尚卿没接,他低头惶恐:“她把我们赔给了你,我我们肯定要跟着你还债的。”
许踪急忙摆手解释:“我刚刚那么说只是为了让你们两个脱离她,我的玉佩根本没碎,我骗他们的。”
徐尚卿问:“你……那县老爷为什么…”
许踪憨笑了一下,“有些事不可说。”她把钱递给洛一舟,捏了捏他肉乎乎的小脸蛋儿,依依不舍的对他们挥手,“我得走了,有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