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
节日的氛围愈加浓厚,终极任务完成后,此前的紧张和焦虑一扫而空,再也不用为数据所困扰,小伙伴们也终于能够安安心心地玩耍了。
林夏惜今日已有计划,便没和葛晓静童彤她们一起出行。
想着周予北昨天的情况,她推迟了一点早起的时间。
打开衣柜,林夏惜取了件白色的上衣,在咖啡色的灯笼裤子和藏青色的棉麻半身裙中,选择了前者。
这一套是她日常劳作的干活套装。
面料都是棉麻材质的,就在当地逛集市时买的,穿在身上很舒服。
换了上衣,在换裤子时犹豫了,再次看了眼手里的灯笼裤和衣柜里的棉麻裙,又把裤子挂了回去,转而拿那条半身裙。
买来一次都没穿过,换换体验。
穿好后,林夏惜将有些散乱的头发重新挽上一个丸子头。
不知道是不是这儿的风水养人,还是没了以前工作上的糟心事,待了这一个多月明显感觉头发都变多了。
蓬松的头发束上后,看上去后脑勺圆圆的。
哎,又好看又可爱。
林夏惜站在半身镜前左看看又看看,很满意,又退后几步打量自己身上这身打扮,更加满意。
没有特意精心装扮但也算小小搭配了一番。
自我欣赏完,林夏惜出门上楼,敲响周予北的房门无人应答。
居然出门了。
看来是有经验了,这次酒醒得这么快。
林夏惜转身下楼,骑上院子里的自行车往坡下去。
高高的田野上,风有些大,一个身影骑行在平直的小道上,头顶的蓝天白云飘过,也仿佛在跟随着她移动。
十五分钟后,林夏惜远远看到了山脚下的某个身影。
她抬手招了招。
“周予北——”
似是来自远方的呼唤声,在山谷里回响,周予北回过头,锁定坡上的一人一车。
他把手里的东西捆成捆丢进竹筐,抬脚上坡。
“说。”
言简意赅。
林夏惜脖子上挂了一个相机,她拍了拍:“走,去采风!”
见对面人没有什么反应,她歪了歪头,“你不会忘了吧?你昨天答应了呀。”
周予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
不管。
你的睫毛答应我了。
林夏惜看了眼自行车后座朝他示意,然后把头转回去,自顾自用播音腔播报:“夏惜牌自动列车还有十秒钟发动。”
“十、九、八……三、二、一。”
在她数到“一”时,周予北靠近几步,林夏惜也把脚踩上了脚踏板,准备等他一坐上去就“发车”,不让他有反悔的机会。
结果周予北没有坐上自行车后座,而是径直来到她一侧。
腰上凭空出现一只手臂,轻轻一揽,林夏惜只觉自己腾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置于后座上。
“你干嘛?”
比起害羞,她的第一反应是,这明明是我的夏惜牌列车。
周予北不答,跨坐上去,脚一蹬,自行车缓缓向前驶。
“……”
昨天是醉汉,今天是无赖。
林夏惜撇了撇嘴,偏过头,告诉自己不气不气。
这么好的风景,不能白白浪费了。
看了大约有十多分钟的自然风光。
“驭——”
林夏惜叫停了司机。
正对面浓烟滚动的山雾中,山头有人家挑着柴火。
林夏惜脑子里已经有了构图,举起相机,在那个挑柴人走出一团迷雾,正要进入下一团时,林夏惜按下快门拍了一张。
超有意境。
林夏惜拿着相机欣赏了好一会儿,才收起来。
“好了。”
她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驾!”
自行车重新启动,林夏惜不免轻轻笑了一下。
好听话的司机哦。
又路过一个山头,悠扬又空灵的歌声传来,林夏惜回头朝下看去,是茶叶园的阿嬢们正在劳作。
正穿着美丽的服饰唱着山歌,仿佛进行了一场心灵的洗涤。
林夏惜举起相机,有人发现了她,对着她的方向露出笑脸,被定格在按下快门的一瞬间。
院门口的土黄色小狗、开红色三轮车拉货的阿叔、飞过山头的群鸟与鹰……
林夏惜拍了很多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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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驶到紫藤萝林,里面不好骑行,两人下车。
周予北停好自行车,林夏惜在原地欣赏着刚拍的相片等他,等周予北走近,两人并肩往前走。
林夏惜放下相机。
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