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囊组上大分
罪。”
随着方多病晕倒在餐桌上,两人的身影也彻底消失在了门后。
李芙蕖原本以为和这笨刑探以后都不会再见了,自然也不会有所谓的赔罪。没想到没过几天,在灵山道场几人又再见了。
李莲花和方多病正吵着嘴,李芙蕖一边护在李莲花身前,一边却注意到了道场侧门走出了一对母子。
李莲花也注意到了,趁着方多病喋喋不休时,侧过头低声在李芙蕖耳边说:“跟着下去探探,这人有疑。”
李芙蕖担忧地看了眼方多病和李莲花,还是听话地跟着那两母子下了山。
她并没有走很久,这对母子走到了山下最近的一处民屋就停下了脚步。
她隐匿身形躲在树后,看到路边经过的大姐朝着那对母子问道:“贺兰娘子,你们不是一大早去灵山派选灵童吗?怎么就回来了?”
贺兰娘子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黑了几分,恨恨地冲着那大姐喊:“那本就该是我儿子的!那帮人存心要抢了我儿子的灵山派!”
那大姐莫名被吼了一通,嘴里小声嘟囔着转身就走开了。
贺兰娘子自然是听不清,但李芙蕖身怀武功听得一清二楚,那大姐正说着:“就是个不清不白的,孩子的爹都不知道,还想当灵山派掌门”
眼瞧着贺兰娘子抱着孩子回家后就开始做饭,李芙蕖眼瞧着好像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又回到了灵山道场。
守卫不认识她,自是不让她进去的,她想说自己是跟着李莲花来的,但看守卫严厉的样子还是说不出太多的话,索性走到阴暗处用了婆娑步直接飞进灵山派中。
“这手势分明是龟息功!”
方多病的声音从一个厢房中传出,她毫不犹豫的推门进入。
开门一瞬间一股奇异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立刻走到了李莲花身后。
李莲花又提示方多病将金身背后金箔剥开,果然看到一个掌印,方多病立刻就认出这是金鸳盟辛雷的成名绝技五毒掌。
他自己则举起那所谓的掌门留信,又发现墨渍有问题,纸张还有撕开的痕迹。
“果然有蹊跷。”方多病说道,“李姑娘,刚刚那对母子有何问题吗?”
李芙蕖回答:“那对母子姓贺兰,原本是要上来竞选灵童的,还声称灵山派就该归他们,但被灵山派的人赶出去了。”
“可灵山派写明了要十六岁少年,怎么他们如此有自信?”方多病有些疑惑。
李莲花朝他晃晃那张留信,他立刻反应了过来,“是这信,原本写的是一六岁灵童,有人多加了一笔写成了十六岁,才会有墨渍的不同!”
“还有,那孩子,生父不详。”李芙蕖拿起桌上的三字经,看到内页写的贺兰二字,已猜到了些许,又慢慢开口,“我猜,那孩子有可能是灵山派掌门的,所以掌门才有这孩童启蒙读物。”
“看来这死因是明了了,灵山派掌门本想用龟息功假死,将灵山派财产留给自己的私生子,没想到他嘱托替他破解的人非但辜负了他的信任,还使用五毒掌一掌杀了他。”李莲花总结道,“看来,凶手就是辛雷,而辛雷化名后在灵山派内部蛰伏。”
三人又出去破解了掌门当众化金身的机关。李莲花又假借掌门复生托话的手段揪出了管家,假扮成管家的辛雷自然被关了起来。
李莲花和李芙蕖趁其他人不备,偷偷去了关押辛雷的柴房。
李莲花对着李芙蕖说了句“你在门口等我”后就撬锁进了柴房,李芙蕖心领神会地抱胸像门神一般站在了柴房门口。
李芙蕖正盘算着今晚回去了要怎么阻止李莲花做饭,乍然听门内传来铁链震荡之声。
她当即一脚踹开房门,却看到辛雷正用束缚住自己的铁链勒住李莲花,她抽出腰间软剑一剑挑断了铁链。辛雷没了束缚,又要扑上来,方多病突然出现,一剑刺入辛雷心口杀了他。
李芙蕖扶住不断咳嗽的李莲花,看他还有没有别的外伤。
手中被他塞入了一个温凉的东西,他又上前踹了辛雷一脚,口中喊着“让你勒我”,方多病也被吸引了目光,李芙蕖赶紧趁着这时候把手中东西藏入腰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