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徒之死
车跟了上去。
麻风地新任警司对治理社会治安意气满满,虽然成效甚微,却带动了属下的积极性。这一点元宇非常认可,所以他们问询的时候,元宇还是比较配合。大概是‘不知道,不清楚’回答的太多,他们血气上涌,其中一个探员抓住元宇的衣领怒斥:“别以为你当个老大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你的所作所为带来的危害你自己清楚,别太嚣张,我们早晚会抓到证据。”
元宇最后的一点耐心被耗光,手轻轻一抓,那个探员被捏的大叫一声,另一个探员立刻起身阻止。元宇松开手,一掌照着眼前的桌子拍下去,审讯的钢制桌子被拍的一下子坍塌了。巨大的声响引得数名警员冲了进来,门徒与陈光晖立刻也跟着冲进来。场面十分混乱,双方都异常警备,毕竟是警署里,要是发起冲突后果很难估量。
元宇轻轻拍拍那名警员的脸蛋说:“别害怕,我很欣赏你的正义感,但是我今天的心情你应该懂,你不应该揪着受害人不放,对施害人又置若罔闻。我正在慢慢的给你们创造一个维护正义的宽松的环境,别不知好歹,不要跟我得寸进尺。好好想想,年轻人,现在,无论从哪方面看,你都没能力跟我抗衡,懂吗?好好攒攒本事,我等你!”
耿怀先急着约见元宇,不过元宇不想离开悦府山,他只得来。他们在山顶见面,一边俯瞰中州的景色一边谈论中州形式更容易集中思想。但是雨后的清晨雾气缭绕,能见度并不远。他劈头盖脸的来了一句质问:“你再这么搞下去,我早完被你害死!”
元宇以为他会婉转一些,至少掩饰一下神情,扯几句门面话。他不耐烦的表情和那句话的气息直愣愣地闯进了元宇的直觉意识里,就想明确指出他的前途并非是自己考虑的范畴。但他毕竟是耿雨的堂叔,熟人撕破脸比仇人剑拔弩张麻烦多了。元宇平复了一下情绪,和气的说:“警长大人,你至少先跟我夸夸今天天气很好,我们好久没见了,再来跟我谈不愉快的事情吧?”
他窘迫说:“抱歉!我最近确实被折磨得焦头烂额。”
元宇明白,虽然因比卡来罪无可恕,不过元宇作为外界人铲除了他,警界会认为此人挑战了业界的权威,必然滋生复杂的敌对感。当然复杂的不仅仅是所谓的维护大义常常与小团体利益相抵触,还有那些真实与虚假的正邪的碰撞,顽强的意志与随波逐流的态度,挣扎与静观其变的反思的结果。解决这个敌对感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元宇不断强大,持续的强大。武力威慑目前还是世上把问题单一化最有效的方式,当然,如果他们愿意为元宇洒下一缕阳光,元宇会很珍惜的对待。
耿怀先说:“你打伤的那三个可都是天异堂数一数二的人物,他们都可能烙下终生残疾,你认为天异堂会让我安生吗?你会好过吗?”
元宇问:“我倒没什么,他们骚扰你了吗?”
“目前还没有,但是他们不断闹事,我压力会很大。”
元宇说:“我死了两个人,他们一死三伤,他们大概会平衡一段时间,当然,我重伤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告诉他们我的态度。”
“哼!他们会跟你扯什么心理战术,他们的底线也是鱼死网破---”
元宇岔开话题:“你的人斗志很高,意气风发啊?”
耿怀先不屑道:“你不是给他们上了一课了吗!”
元宇说:“没有雾的时候,从这里可以看见红楼,不知道你的警员见识了我的木马,再看看红楼,他们都怎么想的?”
耿怀先说:“行了!你别揪着不放了,我给你抗的还少吗?”
元宇说:“你再抗一个月,我最近低调点,除了悦府山哪都不去,一个月以后我给你一个清净的中州。不过你可以侧面警告一下千世勋,如果侵犯我底线,再来悦府山闹事,局面可不是你我和他能控制的了。”
他问:“你要怎样?”
元宇说:“等我有了眉目再告诉你。”
“那帮家伙已经疯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哪有怎样?无论谁来悦府山闹事都是一死---如果他们喜欢痛快的死我也没办法-----他们自己能衡量----”
更怀先不说话了,他没法质疑这一点。思考了一会儿,他忽然问:“我很好奇,九刃刀和他两个打手是出了名的搏击高手,你把他们打成那副德行是怎么做到的?”
元宇笑道:“我不该关闭大厅的摄像,不然你还能欣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