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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季修远,却又不愿对此作出回应,只是一句,心里有数。”
姜绾的嗓子有些哑,她心里是万分不解:“我以为,我说什么叶叔做什么,我不说的那部分,叶叔就能明白那是我自己能够解决的事,这应该是我们的共识。”
“你长大了,能独当一面,我没什么能帮你的,也早已经无法参与你的生活。”叶青山笑了下,不愿再说下去:“明年一开年,我就带你婶婶出国治病,至于要去多久,还未可知,以后就让陆小姐还有陆嘉禾来辅助你,程译……我还是那个想法,别再找了。”
这话,与“你似乎不太相信我”几个字相差不多。
姜绾真的生气了:
“婶婶的事重要,我也一直想让您休息一段时间,您尽管去吧。”
姜绾看他片刻,似乎要将眼前这中年人脆弱的身板看穿,整理好措辞,噤声之后很快便冷静下来,开口说话:
“叶叔,我只能说您似乎从一开始就不了解我,并不是从某个时间段开始您看不清我了,而是一直都没看清过。”
“有些事我一定要做,谁来劝也没用,我不告诉您也只是想避免我们两个之间无谓的冲突,反正就算您骂我一顿也好,像我辍学那次直接放弃我让我自生自灭也罢,我都不管,这些事无论怎样也行都会做下去。”
“程译他是死是活我一定要见到,哪怕他死了,又投胎转世成了块石头我也要确定那东西确实是他,至于沈骞的事,我完成地很好,纵使有风险和代价,但也在我的把控范围里,还有季修远——”
说到这里,姜绾不由地调整过呼吸,用不冷不热的语气,正色道:“我会把他和我捆在同一条船上,他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