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秘密
钩上,“那正好,我这会儿要出去买点饺子皮,你看着锅,油温降下来之前不要碰到。”
江妈妈刚炸完小酥肉和豆腐皮,这会儿油温高的很,叮嘱完还怕女儿不小心碰到,又把油锅挪了挪才出门。
三大老爷们搬东西就是快,江年年银耳汤刚煮好,东西就搬完了。
这会儿温爷爷和江爸爸在客房里边收拾床铺边聊着天,温垣看没什么要搬的了,就进了厨房。
温垣身量高,但因为长期运动,脚步倒是很轻盈,江年年正专心浇着蛋花,没注意他来了,只觉得天色似乎有些不好,屋内都投出了一片阴影。
蛋花开的不太好,江年年看着锅里大块大块黏在一起蛋花,皱了皱眉,有点郁闷。
她之前明明见爸爸就那么一搅一搅的,细溜溜的蛋花就绽开了,薄薄的一层,好看极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温垣看出了她的纠结,轻声道:“可以试试顺着筷子倒。”
温爷爷以前走街串巷收废品行踪不定,温垣很早就学会了做饭,最近这半年常来江家小饭馆里帮忙,耳濡目染,厨艺更是上了一大截。
他之前看到过江叔打蛋花汤,蛋液里稍微加了点水,倾倒的时候顺着筷子绕圈,蛋花薄薄的一层,飘逸自然,好像是嫩黄的绸带一般。
江年年本就没注意到他进来,这会儿忽然听见有人说话被吓了一下,手里的勺子都吓得掉在了地上,勺里的热汤往外飞溅着,眼看着就要落在她裤脚和棉拖间露出的脚踝上。
温垣眼疾手快,猛地扶住了眼前的人,揽着江年年的肩头将她整个人都往后带离了好几步。
来回搬了好几趟东西,温垣脖颈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身上热度更是强盛,这会儿室内暖气温度高,江年年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隔着一层衣料,她能清楚感知到身后同自己完全不同的体温。
少年似乎因为刚刚奔波忙碌过,身上体温颇高,隐隐还带着一丝潮湿的汗意,他身形瘦削,毛衣下隐没的肌肉紧实,线条优美。
江年年被惯性带着稍稍靠在了他怀里,掌下触到一片坚/硬的腹肌,恍惚间好像被什么烫到一般赶紧抬起了手,面上的热度却瞬间达到顶峰。
心脏的频率好像在这一瞬间忽然加快,脸颊也跟着绯红一片。
“还好么?”温垣放了怀中的人,低头扫了一眼她的脚踝,纤细的脚踝光洁如初。
嗯,没有被热汤溅到。
“没有。”
江年年摇了摇头,强压下面上的热意,像只猫崽一样,傲娇中带了害羞,背对着他气哼哼地嗔怪,“你走路怎么没一点声音!”
温垣垂了垂头,认真道歉,“是我的错,下次一定注意。”
他这么严肃地道歉,江年年再追究都不好意思,她没再说什么,蹲下了身,将落在地上的汤勺捡起来放到水龙头下冲洗,带着凉意的水流顺着勺柄划过掌心,带走了多余的热度。
“喏”,江年年把汤勺放进锅里,又把打好的蛋液碗递给他,“蛋花我打不好,你来吧。”
“好。”温垣从善如流接过,稍微点了点水,动作熟练地将蛋液顺着筷子打入锅里,嫩黄的飘带瞬间浮上水面。
江年年一直开的小火,这会儿银耳被煮出胶质,蛋花浮起后轻轻搅拌几下,银耳汤就煮好了。
温垣舀了一小勺,放在一侧的小碗里冷了冷才送到了江年年唇边,笑着看她,“尝尝味道好不好?”
江年年点了点头,小啜了一口,银耳已经煮得软化,蛋花的清香混着枸杞的微涩,入口温热,甜津津的,好喝极了,望向温垣的目光里满是愉悦。
“这是我做过最成功的一次银耳汤了!”以前她也做过不少次,但不是蛋花落在锅底焦了,就是蛋花黏成大块了。
她老爸都说,她确实做饭有天赋,但,不多。
温垣唇角微微上扬,垂下的眼睫在眼眶下打出浅浅的阴影,“不难,有些小诀窍注意一下就好了。”
“也是。”江年年对着他眨了眨眼,“不会就拉你求教。”
温垣唇边的笑意彻底绽开,“江叔才是大厨。”他只学了些皮毛。
面前的姑娘挑了挑眉,端着小碗往外走,态度非常坚决:
“不管,就想和你学。”
老爸旁的事情上都宽容,就灶上的事情格外完美主义,出一点错都不行,她才不要一边做饭一边听老爸唉声叹气。
温垣看着她的背影轻笑了一下,转过身准备开水龙头冲洗一下汤勺,但不知道为何,他盯着勺底留下的一点点汤水,鬼使神差地将汤勺递到了唇边。
温垣低头轻轻抿了一下,汤勺温热,恍若刚刚离开另一个温软的唇,温度尚未冷却,又甜津津的液体滑入唇舌,染得他眉间都带了一丝愉悦。
但下一瞬,他低头盯着反光的汤勺静默不语,他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举动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