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是说故事吓人的一天 其二
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脸上全写着:“不是吧来真的?”
“……这回真不是我!”
说实话我也很懵,震惊程度并不亚于他们,这不过是个流传的民间传说而已,游戏我也没胆子玩,并不知道有没有真正的“血腥玛丽”存在,各种版本的传说层出不穷。不过看波鲁那雷夫吓得快哭出来的样子,难道血腥玛丽真的,被他召唤出来了?
“波鲁那雷夫,你看到什么了?”我跑过去扶起他,急切问道。
波鲁那雷夫咽了口唾沫,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冷汗,他用力抓着我胳膊站起,声线有些颤抖,“我,我喊完了三声,那个女人的名字,然后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脸上缠满绷带的人,充满怨恨地看着我,我回头看身后却什么都没有……这就是那个,玛丽吗?”
“血腥玛丽好像没有脸上有绷带的说法,不管怎样都是个女人的形象……”我思考后回答道,“你站在这里别动,不要靠近会反光的物体,血腥玛丽没有镜子的话是不会出现的,我去看一眼厕所里是什么情况。”
波鲁那雷夫点点头:“没有镜子就不会出现吗,幸好我跑得快……”
“只不过是光的反射原理罢了,你看到的影像不过是光的反射,血腥玛丽这种东西根本不存在的吧。”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花京院试图从科学角度说服波鲁那雷夫。
波鲁那雷夫反应激烈,坚持自己的观点:“那怎么解释镜子中突然多出一个人,我们这节车厢除了我们并没有任何人啊?”
“也许是看错了呢。”花京院仍然不相信,这两个人快吵起来了。
“好了好了,我再去看一眼呗。”我马上要去看镜子,说实话心里还有点犯怵,不过理论上并不是我召唤的血腥玛丽,应该在镜子里什么都看不到才对。
我缓缓走近厕所,此时车厢内依然灯光昏暗,但是厕所里是有灯的,浅白色灯光从里面照亮了一小节外面的走廊,光线交界处黑白对比强烈,光影交错,火车沉闷的引擎声隐隐传来,渲染出一种恐怖电影的氛围。
我有一点相信那些灵异传说,却又在此刻无比希望它们不是真的。没事,我又没说出那个名字,应该什么都不会看到。
厄瑞波斯主动现身要给我壮胆,我看了看他一身颇有视觉冲击力的漆黑破烂长袍和镰刀,心想还是算了,他要是突然这样出现在镜子里我也害怕,不吓破胆就不错了。于是厄瑞波斯垂下头消失了,看起来有点难过。
我抬脚走进那片光源,小心翼翼地朝厕所里探头。
刚看过去的一瞬间,我眼睛好像被一道白光晃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消失了,连眨眼的功夫都不到。
不知道是不是灯的问题,电流不稳定灯光晃眼。
但是厕所的镜子平静,正常,倒映中只有厕所的墙壁。
我慢慢走进去,在任何角度都反复观察了一遍,上面只有我一个人的脸,没有其他人,更别提什么脸上缠满绷带的人。
果然血腥玛丽我是不会看到的啊……
我松了一口气,从厕所走出去,重归黑暗,平静地宣布:“我什么都没看见,镜子里没有其他人。”
波鲁那雷夫正神情紧张地挨着阿布德尔坐,看到我出来后激动地辩解:“可是我绝对看到了,你们相信我,我以骑士的名义发誓!”
花京院抱着胳膊,挑挑眉毛,一脸“我就知道”。
我站在原地,充满耐心地对波鲁那雷夫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要不你再来看看,我陪你?”
话音刚落,在我身边的玻璃窗户就碎了,像被外面什么东西打碎了一样,“哗啦啦”地在地上散了一地,还有一些碎片沾到了我的身上。
然而在窗户碎裂的声音之前,我捕捉到了一声微弱却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
“快趴下,有人在朝我们开枪!”我出于本能,迅速蹲到椅子靠背后面,并大声提醒车厢对面的人。
地上的碎玻璃好像晃了一下我的眼睛,是透过破碎窗帘投进来的阳光,反射到玻璃上,在黑暗的车厢内有些刺眼。
“什么!?”
对面几个人在应声慌乱蹲下的同时,另外几扇同侧的窗户玻璃几乎是同时碎裂,碎玻璃撒了一地,同样的光线透进来,一时间没能适应光明的人都感觉到晃眼。
这次我有仔细听枪声传来的方向,是从我们前方的车厢方向传来的,我让厄瑞波斯出去看看,周围是空旷的平原没有任何人,车顶也没有。
说明敌人就在这辆列车里,伪装成了普通乘客,但他为什么要打碎窗户呢……
没等我细想,车厢另一头的波鲁那雷夫又开始大喊:“血腥玛丽!那就是血腥玛丽!”他蹲在地上,指着地面上一堆破碎的玻璃,一脸惊恐。
哦完蛋,能反光的玻璃也算是镜子,血腥玛丽跑这来了。
边上的承太郎眼疾手快的让白金之星一拳锤碎玻璃碎片,碎成渣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