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暖被窝
祁宴没有说话,但是谢川能感觉到他在靠近自己,而且还把脑袋放在了自己脖颈处闻来闻去,谢川心道,难道这老男人知道呢开了窍?想开荤了?
明天没有戏,现在回房间大干一场也还来得及!
结果几秒后,祁宴松开了放在他眼睛上面的手,谢川的眼睛骤然见光,眯了眯眼,等视线一清晰就对上了眼前祁宴愠怒的脸。
“你抽烟了?”
低沉的嗓音由于擂鼓敲在谢川心头。
谢川莫名有些心虚。
可是转念一想,他一个成年人抽两根烟怎么了?
他微微有了一些底气,抬头挑衅似的望进祁宴眼底,手搭在祁宴腰侧,说:“我都二十五了,抽根烟也没什么吧,这你都要管啊祁总。”
祁宴深吸口气,说:“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体状况?”
“那也不是抽烟抽的……”
谢川说着说着看到祁宴严肃的面颊声音渐渐小了,登时没了底气。
妈的,他怎么觉得他才是那个夫管严呢。
谢川决定暂时跳过这个话题,说点别的吸引注意力。
“你怎么过来了?”
祁宴说:“知道你今天杀青。”
谢川眸光微动,问:“特意来接我的?”
"嗯。"
谢川撇嘴说:“这么急啊,我明天就回去了啊。”
祁宴说:“煤球在家等你。”
谢川想起煤球就笑,说:“听说你别他报了一个幼儿园?”
祁宴抿了抿唇,纠正说:“是狗德班。”
“哈哈哈哈哈!”谢川爆发出一阵无情的笑声。
煤球是前天被祁宴接回家的,到家的第一天就光荣的拉了泡尿在祁家大厅上了五位数的地毯上,导致地毯报废了,于是祁宴给煤球报了一个狗狗班,每天让管家去送煤球上学,据说煤球上学回来的第二天就已经累成了一只小趴狗。
这一边人来人往的,不管做什么都不太方便,谢川就把房卡递给了祁宴,让他先上楼去,他去和包厢里面其他人打声招呼。
谢川归心似箭,装肚子疼蒙混过关,拿着衣服就去等电梯,结果祁宴突然从旁边的楼梯间走了出来。
谢川一惊,问:“你怎么还在这?”
祁宴过来自然的牵住他的手,说:“等你。”
谢川紧紧的回握住他,心里直发痒。
谢川住的是顶层,顶层人少,私密性也很好,其他人还在下面喝酒,因此两个人上来的时候这一层非常静,静的只能让他们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谢川有些手抖的把房间的门打开,等到“滴”的一声响起的时候他几乎是有些急促的将祁宴扯了进去,然后等门一关上,就搂住祁宴的脖颈吻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在谢川给了他一点经验祁宴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吻技好了很多,唇舌长驱直入,他们之间的热气不断蒸腾,而与这个明显喊着无限□□的吻不同的是祁宴非常绅士的动作,一只手垫在谢川的背后,一只手放在他的腰间,规矩的不行。
相比之下,谢川就显得异常饥渴。
他的手再次顺着祁宴的毛衣下摆伸了进去,手心爱不释手的乱摸了几下,而后绕到了祁宴后背。
祁宴浑身滚烫,像是身上藏着火,烫的谢川整只手臂都是麻的。
就在谢川的手重新绕到前面,几乎要顺着祁宴的人鱼线继续往下面摸去时,祁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谢川的手腕。
“别动……”
祁宴喘着气说。
可是他不知道此刻那双眼的迷离再加上低沉的嗓音有多么的蛊惑人心。
谢川又不是正人君子,他忍得住才来鬼了!
谢川才不听祁宴的,还想挣开他的手往里伸。
他没注意到祁宴额头和脖颈处爆凸的青筋,眼眶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想来波澜不惊的面上都爬上了一丝微不可闻的绯色。
“谢川。”祁宴隐忍的制住面前的人,压低声音说:“先回家。”
谢川没能得逞。
虽然他也知道在酒店终归是不太合适的。
人多眼杂的,也不安全,等回去了不是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嘛。
这么一想谢川的心情就好多啦。
谢川估计导演他们以及在包厢里面喝的人事不省了,于是发了条信息说临时有点事,要先离开,他不好让夏橘一个人留在这里,没想到祁宴早就想到,说明天早上以及安排了车把小姑娘回去。
谢川闻言坐在床边看着一旁帮他收拾行李的祁宴,挑眉笑说:“这么想我啊,准备的这么齐全,一天都等不了的样子。”
祁宴轻轻“嗯”了一声,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提起来,站起身说:“走吧,”
谢川跑过来拉住他空出来的手,看着他嘿嘿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