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翌日

一栋老旧房屋的二楼，周受之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睡眼惺忪。整理好床被，在厕所里头正洗漱。嗡嗡的剃须刀声，传来一声早安。

“粥粥，起床了吗？今天正式报到，也要早些。”，庞大海没有敲门，径直走进房间。周受之只剩条裤衩，站在洗手台镜子前，人迷迷糊糊。

“起了呀，怎么都不说话的？”，庞大海问道。

“九点到部里，九点半安局要开个会，千万别迟到了，不然，又要被说一顿。”

“还有，上班要穿工作服！”

“唔...没有”，周受之很喜欢睡觉，要不是昨晚弄太晚，一天要睡十二个钟的他，晚上十点就会睡觉，早起很是难受。

“哦，你的衬衫西裤还在楼下干洗店。我去给你拿，早餐要吃什么？”，庞大海神清气爽。

“随便就好...”

“赶紧收拾。”，庞大海拿起钥匙下楼。

周受之弄好后，坐床上，不知不觉中又躺下睡去。

对外安全部信息技术科会议室，偌大的椭圆会议桌上，只坐着两人，周受之嘴里还咬着热狗。

“粥粥你是真的牛，下楼买个早餐，还能够再睡下，抓紧时间吃吧，一会儿人就来了。”，庞大海埋怨，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还可以有这么没心没肺，不紧不慢的人。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敲门声。

一身材瘦高，黑色大框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

“安局...让我到这里开会...”，男人声音柔弱说道。

“哦！是卡斯柯，进来吧。”，庞大海向同事打招呼。

卡斯柯挑了一个远离他们俩人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

“卡斯柯，早饭吃了没有？”，庞大海问起。

“吃...吃了。”，卡斯柯慢吞吞回复。

有些动静的房间再次回到安静......

“你们那边最近忙不忙？”，庞大海又再次问起，想活跃一下气氛。

“...，最近，在做项目。”

一问一答结束后，房间立马又回原状......

嘣嘣沙沙...

一紧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间内众人均看向门口。

突然，窜出一年轻小伙，大口喘气，愣了许久才缓过来。“各位，早上好，我没有迟到吧？”，年轻小伙一身工作服，光鲜亮丽，一看就知道是新衣服，并且还未穿习惯。

“没有！”

没等里面几人的开口，便有一中年妇女训斥到。

“哼...”

“现在的年轻人态度这么不认真，都踩着点儿上班开会。”

妇女挤开小伙，高跟鞋，叩叩叩，走到离主席位置最近的一处坐下。

周受之眼神示意庞大海这霸道妇女，庞大海领会到意思。

“祝教授，安局请您来安排我们工作的吗？”

“他没有说，就让我来这里开会。”，祝教授靠着座椅背，语气轻蔑地说道。

庞大海点头微笑，客气地问，“那...安局有跟您说到过什么内容吗？”

“都说了没有！”，祝教授转身朝着庞大海眯眼微笑说到，再转过身又立刻抬高下巴，昂起脸。

庞大海没想继续理会这中年妇女，礼貌客气几句，看着年轻小伙说到：“你也是安局安排来这里的吗？”

“对。”

“你先坐会儿，安局马上就到。”

“好。”，年轻小伙就周受之坐下，四个男并排坐在会议室内侧，祝教授一人坐靠门一侧。

“你叫什么名字，我之前怎么没见过？”，庞大海问起年轻小伙。

年轻小伙又站起身来，自我介绍到:“各位好，我叫安成林。今天新来的，昨天晚上接到通知，来这边开会。”

“以后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请多多指教。”，安成林向前俯身，鞠了一躬。

“嗤喝...”，祝教授冷笑，“头一天就进会议室开会？”

“那个，小安？算了跟安局撞了，叫你成林吧。”

“你去把电脑和投影仪开开，说不定等会安局要用到。”，庞大海有意缓解尴尬。

“说到新人，大海，你还没介绍给我介绍你身边那位。”，祝教授看了看周受之。

“哦，你看我都忘记了。”，庞大海搭着周受之的肩膀，“这是我老朋友，周受之。”

周受之看见祝教授不悦的表情，连忙起身介绍自己：“祝教授好，各位同事好！我叫周受之，之前跟大海是同一期出来培训出来。”

听到是新来的，正在试用激光笔的安成林抬头看了看周受之。

“我这兄弟，可厉害了。安局重点培养的全方面人才。”，庞大海迎捧。

“没听过。”，祝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