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身材高大,健如钢硬,易璃娇软,肌肤相贴,暧昧厮磨,她皮肤战栗,受不了这折磨,眼里黑玉若沁水一般。魏伦此时舒爽,手摸着她的如瀑乌发,只觉得她是个心肝宝贝,让人恨不得拆骨入腹才满意。又抬了她的头去嗅她发间的香气,手指在她腻白的脸上游滑,他刚才掐得狠,见她瓷白如玉的脸上两抹红痕这会散开有些触目惊心的血色,偏她又长得美,平添了几分妖艳。他便低头又去吻她脸上的红痕,易璃吃了痛,厌恶的别开脸。
手上红绸一紧,易璃被拉回神思,前尘旧事浮烟散,但恨意隔世仍难消。易璃心想,这人什么时候才能下地狱。
大红喜堂,早有人搬了椅子,放在侧上位,请他观礼。魏伦也不客气,长腿阔步,撩了衣袍坐了下来。
一对新人牵着红绸进来,喜堂内顿时明亮起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魏伦坐着,目光梭巡落在那纤腰红玉上,每一次弯腰,那红玉又摆动起来,若风若柳,说不出的美韵,魏伦不怀好意猜想,这新娘子莫不是也是金堆玉砌成的人,定要金光玉闪,才似这宋府的风格。
“送入洞房。”
红绸牵引,夫妇相随。
易璃亦步亦趋,跟着那黑底红靴,进了房间,平安无险的度过,她心里略松了口气。
进了新房,新娘可以稍作休息,新郎宋成璟还要再出去招待宾客。
“夫君请留步。”听见宋成璟要走,易璃开口唤住他。
那声音清沥好听,宋成璟站住脚,注视着那坐在雕花饰金步床的人。
“我的盖头有些沉,夫君可否先掀了盖头再出去招待宾客。”易璃羞涩道,她头饰沉重,宋府宾客众多,等宋成璟回来脖子都要被压断了。此外听说若是自己的夫君掀了盖头,便是多了福气,就为此她也不能自己掀了盖头。
宋成璟闻言勾唇一笑,走了回去。
喜帕掀起落下,他黑眸里露出惊讶神色。
她的头饰未免太过华丽,金玉凤首口挟红玉花珠,九只璀璨凤翎下垂缀着密密珠帘,珠光闪烁,甚美,只是将新娘容颜遮得严严实实,难怪会沉。
易璃伸手,将珠帘掀起,美目抬视,直看向她的夫君,璃玉般的黑眸清澈见底,清晰映着那身着红衣之人,三年不见,却已隔了生死一世。
若朝雾散始见花颜,宋成璟目光一震,即便先前心有不满,也被他的妻子绝美容颜震撼到。
鹅脸若新剥的荔一般嫩白,柳眉纤婉,一双杏眼水眸里大大的瞳仁漆黑若墨,红唇娇嫩鲜艳如玫瑰花瓣,羊脂白玉的细颈,戴着金项圈镶嵌着如同鸡心血的红色宝石,趁得肌肤越发莹白让人心惑。
“既然沉,不若我帮你连头饰也一块取了。”宋成璟开口,他现在也不急着走了,前面的宾客等等也无妨。
他一向体贴,曾经新婚燕尔时,两人闺房之乐,宋成璟也爱帮她拆卸首饰,拆着拆着手就不安分起来,顺着她得颈间衣领伸下去,惹得易璃娇羞不已。
可是后来,真让人讽刺,也不知道他为别的女人死得时候,有没有过半分后悔。易璃垂了眼眸,掩去眼底凄楚,声音清柔,“多谢夫君。”
易璃坐到铜镜前,宋成璟站到她身后,他盯着她复杂的盘发,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她从铜镜看到他俊脸上露出难得苦恼的神色,眼神定了定,抬起手伸到耳鬓上,“有劳夫君帮我先拆这边固定的发簪。
宋成璟面上微喜,原来从这里开始。有了易璃的指引,他不若开始那般手足无措,不一会就将那发饰拆了下来,只是最后他骄傲的取下时,却一不留神,让那金凤翎勾了几根易璃的头发下来,他看着那揪下来的黑发,脸上浮上了几分歉意。
“对不起,弄疼你了。”他手按上她的被扯的头发间。
“无妨,夫君也是好心。”易璃透过铜镜望着他,美目仿佛冰透寒玉一样亮,疼,这才算什么,那畜牲折磨得她才疼。
他的妻子还真是温柔,宋成璟心想,闻言也看向铜镜里,如花美眷,精心雕琢,若他不是宋家人,只怕也难遇到她,娶她,还真是意外惊喜。他的手不由滑到她颈间,仿佛怜惜,帮她揉按那嫩白玉颈。
只是当那手指不受控移到她的衣领,易璃伸手按住。看着铜镜里的她的夫君,真是一点没变。
铜镜里人的面貌突改,声音寒冷若魔鬼“璃璃,孤还不信,不能把那死人从你心底挖出来。”
易璃蓦然受惊,甩开那人搭她身上的手。
宋成璟以为自己唐突吓到他的妻子。
只是他妻子面上此时反到露出惶恐神色,“夫君,时辰不早了,莫让外面宾客等的太久。”
宋成璟放下恋恋不舍的心绪,时辰确实不早,得早点打发了宾客,才好回来夫妻尽欢。
“一会时辰可能会耽搁的久,你也不用等我,我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