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知道吧？”汪芷绘举起右手，摸摸白婉茹的头发：“你知道她从小被叫什么吧？”她说到一半，嘻嘻大笑，：“我们班的人都叫她是小破鞋，她妈是老破鞋，她是小破鞋，老破鞋生小破鞋，天经地义！哈哈哈！”

姜航永远永远都忘不了，那些上学放学的时光。路上总是有一群人，在等着她，然后围住她,喊破鞋破鞋。她从开始哭着回家，到渐渐会忍住眼泪假装不理。时光荏苒，不变的是那抹阴影，和白婉茹一样，她依旧无法回忆幼时的时光，空气中塞满了撕裂的痛。

“这丑B小时候挺老实，现在又老又坏，以前真应该多教育她，谁让破鞋老妈不管呢！”

汪芷绘的几个同伴一起笑起来，一男生也开始咒骂起来：“小贱B……”但语音未落就被姜航的大嗓门打断：“叔叔！叔叔！她们又故意挑衅！”她实在听不下去了。

一个叔叔从前厅服务台里探出头来，厉声喝住几个白纱布：“你们几个闭嘴！在我们眼皮底下搞事不成？！”

汪芷绘瞪了一眼姜航，放下狠话：“想调节？门都没有！除非你跪下，给我们一个个磕头道歉，兴许我能考虑下调节！”

姜航白了一眼：“真是一群法盲！”

汪芷绘撇了眼白婉茹，嗤笑，“真是无知。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姜航是臭虫，身边的人也都是臭虫。这事会如你们所愿发展？幼稚！”她指了指自己的LV背包，同伴们身上带的奢侈品，“知道这是什么吗？穷B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如何运行。”

她说完就娇声抽泣：“呜，好痛好痛，我要是毁容，今生都不会放过你，叔叔帮我主持正义！”一边哭一边就走去调解室了。

白婉茹气得在后面哭：“太欺负人了，她以为这里是老家潞州，随她呼风唤雨么？！”姜航拍拍她，示意别生气，拉起她的手也走向调解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