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签字画押述罪行
高个青年冷汗直冒,这个瘦弱的少年今非昔比,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姘头种。立即大声说:“听清了.”
其它人幡然醒悟也随声附和:“听清了、听清了。”
辛不弃指向一名少年,说:“去搬三把凳子。”
那少年吓的裤子都湿了,还以为要割他耳朵呢。听到只是搬凳子,不顾尿湿的裤子,快速从屋内搬出三把凳子,放在辛不弃面前。
“少爷,我不用坐。”,于伯微笑说。
公孙玉芙看那少年裤子里尿滴答滴答流了一地,哪还愿意坐他搬的凳子。
只有辛不弃老神在在地坐下。
“你先说。”
辛不弃指着其中一个女孩。那女孩刚要站起来,辛不弃厉声喝道:“跪下说。”
那女孩吓的两腿一软,跪在地上说:“我叫蒋青青,我做过最坏的事情就是做证说你强奸那一位女孩。”
“说重点,谁指使你这样说的?”
辛不弃过去抽她一巴掌。
女孩看了高个青年一眼低声说:“辛玉。”
辛不弃走到辛玉面前,一巴掌狠狠扇在辛玉脸上,然后坐下。
“蒋青青,去你家多拿些笔墨纸砚来,速度些,我们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如果敢乱通风报信,嘿嘿……”
随手一抬,只见辛玉的另一半耳朵应声而落。
辛玉紧咬牙关,面色铁青。心想你他妈教训别人,总拿我耳朵出气干嘛?
蒋青青一阵风一样跑回家。不到十息时间就回来。
辛不弃说:“搬桌子去,把他们说的记下来,让他们签字画押,要是不如实记录,后果自负。”
蒋青青赶紧点头。
尿裤子的青年赶紧和蒋青青一起去搬桌子。
然后从另一个女孩开始一个一个跪说都怎么欺负过辛不弃、怎么对辛不弃家做过哪些不地道的事,然后签字画押。
做的过分的辛不弃都进行惩罚。
到最后只剩下辛玉一个人。
辛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本已浑身是血,倒激发出他的一丝血性,坐在地上说:“辛不弃你个狗杂种、姘头种、野种,都是辛媚儿那母狗名声不好,受她连累害得我爷爷当不上村长,也害得我们辛氏家族在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我就想弄死你们母子,就这么简单,要杀要刮随你便。”
辛不弃哈哈大笑,冷冷地说:“辛玉,我见过无耻的人很多,但最无耻的就是你们一家人,你小小年纪就强暴别人,还把罪名安在我身上,你们家买通这多人帮你做证,何其卑鄙?我一家人一直生活在你们的欺凌之下,只是因为你们家比我强大、比我们人多、比我们富有,你们就可以肆意剥夺我的生命?但这一切,从今天起都会成为历史。”
辛不弃让于伯收起所有的供词。放其它人回家,也不怕他们再生事端。唯独留下辛玉。
辛不弃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然后抬起脚狠狠地踹在他裆部,先废了这个垃圾再说。
辛千秋等人听到一声惨叫,不由地噤若寒蝉。
过了不久,蒋家族长蒋树森带着几个蒋家子弟过来赔罪。
蒋树森首先表明态度:“不弃贤侄,都怪老朽老眼昏花、教导无方,这些年来一直追悔莫及,听说贤侄平安归来,当真惊喜万分,惊喜万分呐!”
辛不弃也面带笑容:“蒋族长太客气了,只是辛玉这人太阴险,大家都被他蒙蔽了双眼,是不?”
蒋树森一听辛不弃这样说,不由地松了一口气:“贤侄真是明理之人,我也内心过意不去,这不准备了一些薄礼给贤侄赔罪,务必笑纳。”
说完让族人抬上礼盒,有半扇猪,一头羊,还有些粮食。
辛不弃也没客气,照单收下。
送走蒋树森,辛不弃看了一眼辛玉,估计辛玉已经疼昏过去。本来怕他受不了打算给他治疗一下呢,他还不配合,那还是算了,省点金创药吧。
又过不久,村长胡汉一也带几位族人过来赔罪。
辛不弃笑容满面热情迎上去:“这什么风把村长给吹来了,有失远迎!见谅!见谅!”
胡汉一哈哈大笑说:“不弃贤侄几年不见愈发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辛不弃客气道:“哪里哪里,几年不聆听村长教诲,甚为遗憾。”
胡汉一说:“这不,一听说贤侄衣锦还乡就来为贤侄接风洗尘。”
胡家族人也把礼品呈上来,和蒋家差不多,只是多个布袋,估计装了些银币。
公孙玉芙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这些人真是好演员,都虚伪,虚伪之至!
等送走胡汉一,辛不弃也感觉这样应酬有点累,比挑水打猎还累人呢!
最累莫过虚与委蛇。不过,今天重头戏还没开始呢。
眼见太阳已经移到头顶,辛家族长还真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