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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玛蒙顿了顿,从斗篷下伸出它基本不可见的婴儿小手挥舞,“这也是一种幻术。”
承载羽毛的装置变成了两把似乎本应该属于可怜男人的火药型武器,赤脚下的东西变成一把冲锋机枪,而男人并没有因此停止因瘙痒所带来的快乐。
“……”斯夸罗看着挂在上面的男人真就想一下子拿出左手的长剑给他痛快,而这个决定大概也是他生平唯一如此大快人心的慈悲善事。
“怎么会这样?你不是已经解除幻术了吗?”
“是精神欺骗。我虽然除去那些外在的障眼法,但处于他中枢神经暗处的东西还在暗涌流动,是内个孩子所做的,还真是让我感兴趣。”
“幻术那种东西不全是精神欺骗吗?”斯夸罗明显没有太过于明了,他没有想要继续深究下去的愿望。
“啊——!”
斯夸罗认为自己完成了一生中屈指可数的良善美事。
“她还在这附近吧。”
这艘舰艇没有开走,说明那造成这一切闹剧的罪魁祸首还距离不远。
“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离开了,我感受不到任何身为幻术师的同样波动。”
“啧,是打算和那群人质一起吗?重要的东西也被带走了。”
“不,我能够确信,她甚至不在这个岛上。”
斯夸罗沉默。
“是一种极高的空间幻术,”玛蒙嗅了嗅地面,从怀中掏出一卷卫生纸撕下一小块作为媒介,“目的地点是——彭格列总部。”
“这是什么…”斯夸罗捡起地上像是超级大幅的枫叶片,在这种小岛,甚至这个季节,绝对不会有这种植物的出现,身为杀手的敏感让他很容易能察觉到不符合周围气氛的一丝诡异。
玛蒙接过去,在他的手中树叶以一种看起来变戏法一样的方式向内翻转,最后成为一沓牛皮纸。
“是我们要的资料……”
“的副本。”
“喂,你怎么能确信是副本?”
玛蒙晃了晃纸张右下角印的意大利花体字,“她自己写上的。”
“这是用幻术弄出来的字迹,一般人不会……原来是这样,早就预料到我们会在她之后来了吗?看来老大还算信任她啊。”
“……”
不,斯夸罗没那么认为,他有一种仿佛与XANXUS相通的心情,他知道自己几乎最了解的男人,绝不会那么轻易给予信赖,更大的可能性是那个家伙自己摸索过来。
可是,又怎么能够呢?这样隐秘的位置,还有就好比几乎知道他们作战计划一样的作为。
正在思考的时候。
斯夸罗痛苦地扭曲了脸。
他首先感到的是战斗中不同的伤痛。
左手腕隐隐作痛,那左手是八年前自己亲自斩落,为剑帝的目标,也是XANXUS的野望实现而不惜豁出一切必死决心的证明。
“莫非,他……”
斯夸罗的流海挡住他的眉目,不知道出现了什么问题,一把扯住玛蒙的斗篷,“带我去他身边。”
“你,绝对能够做到的吧,连那个小幻术师也有能力做到……多少钱都可以”
一阵无法抑制的极坏预感使得斯夸罗的眸子剧烈颤动起来。
而另一边……
遥的幻术如玛蒙那样所说的没错,主要在于精神抑制及各种控制,而面对那种大型机器不是她的强项。
面对莫斯卡平摊手掌五个指尖对准她而暴露出来的加农粒子炮她努力保持冷静的同时,看向废墟处。
“再给你一次机会……”
狱寺遥似乎是实在受不了对方再次发出口那种奇怪又油腻好像中年老男人在诱骗少女的语气,立马打断他的话。
“不,他长得帅,命运都会眷顾长得帅的人。”
“……”
奥塔比奥满面抽搐的无语神色就持续一秒,对准废墟,“八年没见,我其实也已经开始着急了,不过可真是要感谢你把原本要打倒的敌方解决了,利用你依靠暗杀部队建立功业的心理,无论你们是失败还是成功,都没有什么关系,最后用莫斯卡的力量消灭一切就可以了。”
遥向旁边侧移了一下,换了自己的站位,用极其恶劣的眼神紧盯奥塔比奥。
“真没想到你是真的倒戈啊,他所应许你的是什么?切尔贝罗机关,甚至门外附属机构还不够吗?难道是彭格列的守护者?”奥塔比奥与遥对视,神色无比不爽。
“我不是解释了好几遍,他比较好看啊。”
“……”奥塔比奥不再理睬说话不正经的狱寺遥。
“怎么?我们的‘少爷’,你现在是想让一个女人站在你的面前保护你为你战斗吗?”
“幻术师也没办法与这种东西抗衡的吧?”奥塔比奥的手敲了敲奥斯卡身上的铁皮,后者则是不断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