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
在谢清徐离开后,温寻玉的身体才没那么僵硬,可听到谢清徐语气里的失落,她却有些愧疚。
谢清徐好歹也是个正常男人,成婚后这大半年,确实也是规规矩矩的,想来也是被大嫂的劝说劝动了。
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古代的男人,有几个能做到这样坐怀不乱。
而且她这具身体,好像也不是什么完璧之身,她的第一次不早就给了谢清徐嘛。
温寻玉拽了拽他的衣袖,谢清徐转头看了她一眼,面色平静的问道:“怎么了?”
温寻玉没说话,只是攀着她的胳膊坐起身子,她一把捧住谢清徐的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直接朝他嘴上啃去。
谢清徐愣住,看着她松开自己又带有几分紧张和不安的情绪,她低着头一点点将衣服解开,却又不好意思坦诚相见,所以手还一直捂在身前。
“正好我们成亲还没洞房,要不就今天吧,”
谢清徐暗淡的眼中有了一丝光亮,他像一个野兽般将其压在身下,在她耳边轻语:“那我就不客气了。”
正是因为这一晚,她才知道一个憋了这么久的男人精力是多么的好。
温寻玉起床时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要散架了。
谢清徐也难得的没有早起,一直睡在那。
“醒了?”谢清徐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像是恶魔的低语。
温寻玉吓了一跳赶忙拽着被子捂着身子:“恩。”
谢清徐没有起床,依旧闭着眼躺在那里。
“你不起吗?”
谢清徐缓缓睁开眼睛,将被子里的手伸出来,握住她抱着被子的手腕,直接将其再次拽回床上。
温寻玉错愕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谢清徐也不管外面是否有人,什么也没说又开始了。
直到结束,谢清徐趴在她身上,呼吸沉重,随后起身离开。
他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见温寻玉还躺在那,只是他的视线却落在温寻玉的小腹处。
不知道够不够,他心想,应该能怀上吧。
要是他们能有个孩子,她是不是就能一辈子都留在自己身边了。
谢清徐穿好衣服,坐回床边,只见温寻玉躺在那眼睛里似乎没了光,他心一滞,有些害怕的触碰着温寻玉的脸。
温寻玉这才有所动作,她转过头看着谢清徐,眼中却装满了泪水,她声音很轻,像是极度疲惫时的喘息:“谢清徐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人。”
谢清徐心里一沉,像是被什么揪住一般,他只是想……
“没有。”他哑声回应。
温寻玉自嘲一下笑,是啊,她有什么资格质问呢,曾经的“温寻玉”不也是这样对他的,而且比这更胜,他不过是还回来了。
没有幸福,没有欢乐,只有无尽的恶心与愤怒,温寻玉不再遮掩,露出身上被他弄出的伤痕,她忍着不适捡起衣服穿在身上,就这么散着头发走出了房间。
他们的关系没有更近,反而疏远了。
温寻玉让唯轻准备了热水,她坐在浴桶里,整整洗了一个时辰。
她甚至不敢让唯轻陪着,她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破烂不堪的模样。
谢清徐坐在树下,什么也不做,就静静的等着她,他想和温寻玉说些什么,但又害怕词不达意让其误会。
温寻玉出来时,谢清徐立即起身想要上前,却被家中仆人叫住。
“大人,这是冽王府送来的请柬。”
冽王设宴请了不少朝官员和世家子弟,说是设了曲水流觞,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冽王这次设宴的目的就是谢清徐。
谢清徐破了大案,成为升上身边的红人,那些王爷皇子谁不想拉拢。
而谢清徐也自然明了,这冽王府若是去了,必然是流言四起,若是不去,便是当众让冽王难堪,今后站在冽王这边的官员必然会多加针对。
谢清徐看着请柬,那下人提醒道:“大人,王府送请柬的人说,希望大人能带着夫人一起去,他们说,游湖之日传闻夫人以一己之力保护圣上,心中十分好奇。”
那些王公贵族谁不知道丞相之女温寻玉是何种人,她们只是好奇,温寻玉为何突然名声突然逆转,做了之前她绝无可能做的人事。
谢清徐点头,却将请柬交给那下人:“你自己与夫人说。”
说罢,谢清徐便转身离去。
那下人有些茫然,却还是来到温寻玉房前,与唯轻交代了前因后果,然后把请柬递了过去。
温寻玉看着唯轻送来的请柬,也知道谢清徐让下人送来请柬是什么意思,无非是找个台阶让他们俩冰释前嫌。
“知道了,放下吧。”
既然谢清徐愿意与,那她就陪他去,虽然她并不是很想靠近谢清徐。
赴宴那日天气很好,阳光温暖风却十分轻柔,温寻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