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他一起住
待容月醒来,睁眼便瞧见男人性感的喉结,以及白净修长的脖颈,容月下意识咽了咽唾沫,猛地坐直身子。
“皇叔恕罪,阿月惯有路上浅眠之习,无意冒犯皇叔,实乃无心之过。”容月理了理乱了的青丝,将身上的大氅褪下叠好放置一旁,垂下眸故作淡定作揖道。
容羲和放下手中书卷,抬眸望去,“无事,快要到了,收拾一番,准备下车。”说完便又继续垂眸看书。
说罢,容月再一次快速的整理了仪容,便坐直身子,等待下车。
“爷,公主,到府上了。”帘子外传来林业轻唤声,林业打了帘子,翻身下马将小凳搁置好立于马车旁。
“好,这就来。”容月应了一声,率先下了马。
见她下车,林业连忙伸手去扶,容月轻轻摇了摇头,便利落下了马车。
紧接着容羲和素手紧紧握着大氅弯腰从马车内走了出来,旭日的微光洒在他低垂的脸颊上,映着他长睫,整个人仿若神祇降临。
容月望着容羲和不自觉晃了晃眼,下意识倦了倦手指,她只觉心跳的很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出来一般。
暗道不好,这特么是见色起意啊!!!还是自家叔叔,他喵禁忌之恋什么的要不得!!!
容月吸了口清晨微凉的空气,伸手使劲按住自己如牛乱撞的小心脏、、、
“阿月,你在做甚?”容羲和淡漠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回皇叔的话,我这是在用心感受今日这天气蛮好、、呵呵、、、”容月有些尴尬的挠了挠粉腮。
“跟上,稍后我有要事同你商榷。”容羲和淡淡瞧了她一眼,便抬脚往府内走。
容月望了望林业,林业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何事,容月便收回目光也快步跟了上去。
“皇叔,不知所谓何事?”容月跟在容羲和身后问道。
蓦地,容羲和的身形突然顿住,转过身望着容月,不语。
见此,容月在他一尺处顿住,等着男人开口。
“咳,今日卯时,我与皇兄商榷一番,考虑你一人上下学不甚安全,我便提议你近几日便于我府上小住几日,待城中流民安排妥当,白杨归来时,你再回宫去,若是、、若是你觉得如此不便你的名声,那这几日由我便接你上学送你下学。”容羲和修长的素手在唇间握了握片刻又放下道。
顿了顿,“你乃我弟子,更是皇兄家的女娘,我应负佑你安宁之责。”
听容羲和说完,容月的平复的心又忍不住跳动起来,摇摇头想要将自己的恋爱脑摇出去!
见容月摇头,容羲和轻轻蹙了蹙,“是了,是我并未考虑周全,此事不再商议,这些时日我便劳烦林叔接送你罢。”
“皇叔,那就劳烦您替我收拾一间客房。”见容羲和眸子露出淡淡失落,容月不忍道。
“好,去温书罢,我先去用膳。”容羲和微蹙的眉头轻轻展开柔和起来,不枉他一早便与皇兄将她求来,也算为府上添了一抹活气。
容月应了一声便独自朝竹院走去。
过了半柱香,容羲和手中拿了两本书悠悠走来,腿脚虽不算利落,但眉眼却意外柔和。
“阿月,我将你安置于隔壁郁离轩,林叔已吩咐下去,今日你便安心住下。”容羲和缓缓落座石凳之上,开口道。
“我省得了,皇叔。”容月从书卷上挪开视线,冲容羲和笑道,“如此,便劳烦皇叔与林叔了。”
“不妨事,阿月不必如此客气,你唤我一声皇叔,且我与你本是一家人,不该如此生疏。”容羲和望着容月认真道,“你在我面前,不必过于老成,小小女娘,应烂漫无邪才是。”
“忧勤乃美德其一,太苦则无以适性怡情,淡泊乃高风,太枯则无以济人利物。”他说道,“你可以勤劳但不要失了生活本趣,可以淡泊,但不要忘记告诉人们你所做的,人于恩难记,于仇难忘,你应该明白的。”
“若是你要为,便为一位名垂青史的公主,在史官的笔下闪耀于历史长河的一位熠熠生辉的女子才不枉你种种所为之。”
他担心她慧及则早夭,才十岁幼儿,应是天真烂漫之时,容月过于老成,识字之快,且从不贪玩,无半点孩童之气,且做事太过于低调,容易使人忘却她的好。
容月愣了愣,有时自己早就忘了自己还是少年,这么些年岁,容羲和是第一个希望她烂漫无邪的,且她是有些过于淡泊,更甚容羲和说的在理,为便成为世人所知,为女子表率,可自己真的能为吗?
“好的,皇叔,阿月知晓皇叔心意了,阿月是有些心急了。”容月晃了晃神,片刻莞尔一笑道,“多谢皇叔关怀,阿月心生欢喜。”
见容月眸中露出笑意,容羲和心下送了口气,他知她听进去了,嗯,蛮听劝的。
“对了,还有一事,三日后,你皇兄奉旨押运赈灾银两与粮草至上谷郡,届时你是否去城门为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