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2.10
平,转念一想,他们提前安排人来接应,已经做得很好。
我们进去后,和里面的人寒喧几句,任寒换了一身水粉色西装,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翩翩少年郎的形象,温润如水。
他依旧是我第一眼见到的那个任寒,这么多年都没有改变,时光彷佛对他格外怜爱,岁月仿佛对他十分偏爱,都不舍得在他脸上留下痕迹。
他偏偏而来,我就站在那里,他面带微笑向我走来,那份潇洒自在,仿佛“一日看尽长安花。”
一切准备就绪,他款款走上舞台,唱起那熟悉的情歌《等一个人》,我在台下听静静地听着,有生之年可能都不敢这样想象,虽然不是他的演唱会,但却是他的舞台,而我是他忠实的听众。
过了这多年,他的认真,他的执着都融化成他的深情,变幻成伤感的音符,让人落泪,我深沉浸在他的歌声里,这是做梦也梦不到的时刻。突然一阵刺耳的响声划过耳畔,在他的左后方,一根长长的铁棍快速划过来,我扔下手中东西,一个箭步跑过去,推开他,那铁棍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右臂,留下道鲜红的划痕。
工作人员紧随其后,处理着后续事宜。
我们回到后台,我慌乱地问道:“寒哥,你怎样啊?有没有受伤?”此刻我的心里紧张极了,我没能尽到责任,没能保护好他,我怎么可以让他在我的眼前受伤呢,我的心狠狠地责备着自己。
确认他安全后,我又和那工作人员争吵,呵斥他们安全设施做得不好,他们自知理亏,低着头不说话,直到他们负责人出来表态,说调查后公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补偿。
我们在他们的护送下,到达机场,回到广州,一下飞机我便接到赵清影的电话,任寒演出事故的消息已经四散开,青河在已经忙得不可开交。
我接通电话,迎面而来的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我低着头,沉默不语,这件事是我没有做到位,我接受责骂,无力辨驳,她停了下来,我说道:“对不起,经理,是我工作疏乎,对不起,赵经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了。”
“你不要以为你是新来的,就有借口,脑袋长在你身上,灵活一点,遇事仔细一心不行嘛?”赵清影说道。
此时,任寒抢过我的手机,说道:“清影,我是任寒。”
听到任寒的声音,赵清影关心的问道:“任寒,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啊?”
“我没事,幸好清欢将我推开。你就不要再责怪她了,这件事应该是深圳那边的问题,不关她的事,更何况,她手臂受伤了。”任寒说道。
“好,我知道了,用不用派人去拉你们?”
“不用了,我开车就行。”任寒说道。
“好,那你们先回公司,碰个面吧。”赵清影说道。
“好。”任寒将手机还给我,说道:“谢谢你将我推开,倒是我害了你受伤。”
我回答道:“寒哥,我没事,一点儿轻伤而已,不用在意。”
我伸手转动钥匙,右臂肿涨长、起来,疼痛感传遍全身。
“你不要动,来,我们换一下,我来开。”任寒拦住我说道。
“我可以的,寒哥。”我说道。
“不行,你现在是伤员,要听话。”我看着他坚定的眼神,走下车,和他交换位置,他看了看我那肿起来的右臂心疼地说道:“很疼吧,怎么会不痛呢?”
我看着他那眼神,眼泪在眼眶翻涌,来自偶像的关心,一切的疼痛和委屈都值得了。
“已经不痛了。”我笑着说道,又动了动胳臂,忍着疼痛,微笑着,
我们回到公司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同事们都已经下班了,只有几个办公室的灯亮着。
回到办公室,任寒为我上药,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我会疼。这样的温柔,第一次感觉到,小时候,父母外出打工,常年不在身边,磕磕碰碰都是自己胡乱涂上药水,疼也得忍着,我看着他一边涂药,一边轻吹,用纱布缠好,在纱布交接处,打了一个蝴蝶结。
“这个蝴蝶结很漂亮。”我说道。
他笑着说道:“是我女儿教给我的,她是个追求完美的小女孩!”
没想到一直不愿提起家人的他,今天会说起他的女儿。
我慌忙道歉:“对不起啊,寒哥,我不是有意提起你的家庭的。”
“没关系,我之所以不提起她们,是不想让她们受到外界流言蜚语的伤害,我想保护好她们。”
我们话音刚落,齐梁跟赵清影站在门口,我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准备接受责骂。
没想到赵清影一改往日,反而有些温柔,她询问了我的伤势后,说道:“赶紧回家吧,也不早了。”
她的转变我一时不太适应,没有反应过来,楞在原地。
齐梁走过来,拿起我包,说道:“我送你回去,正好顺路。”
我被齐梁拉着走出办公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