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
“太上皇做不到的,不代表皇上做不到,再说了,本王在她身边,谁敢来插足。”楚瑾渊充满自信的神情,有些太耀眼。
天顺帝见压不住他气焰,还想再说什么,只是,楚瑾渊上前扶住他,让他躺下:“父皇,你精神不济,不易费心,有些话也不必说了,楚家不会威胁到皇上地位,有我在,一切恶人都是我来,她想要的太平盛世,本王会帮她。”
“还有,父皇刚刚说的把我们分开是为看清,不是的,你就是想让清乐踩着我登位,只可惜,你计划再周密,我们的感情丝毫都没有受影响,不用在担心,好生养着吧。”
楚瑾渊连声堵了回去,不想再听天顺帝说些挑拨离间的话,半晌后,“朕给了你两次玉玺,你一次都没有动心?”
“不曾,本王要的是皇上这个人。”楚瑾渊对上天顺帝带着审视的目光,丝毫都没有躲闪。
“盛京周家不能败,齐家不能在九洲独大,他们影响太过,还有秦家,你们要善待,李袆这个皇子......”天顺帝不放心的又开始叮嘱楚瑾渊。
“父皇,这是想让本王坐实坏人?”
“哼......”
“放心吧,父皇你小瞧殿下了,毕竟少新知教导她六年,本王心甘情愿的不就是证明。”
天顺帝听他安慰,一直的担心终于放下心来,“你去把暗格打开。”顺着天顺帝手指的墙面,楚瑾渊走了过去,有处凹槽按下,暗格门松懈,他顺势打开,看到了楚年大将军灵位。
“给你父亲上柱香后,带回梁洲楚家吧,朕以后不能再陪着他了。”天顺帝这句话分外悲凉。
楚瑾渊是真是没有想到天顺帝对父亲的兄弟之情有那么深,在每日就寝的地方放着父亲的灵位,这一点忌讳都不顾及。
“父亲从小对您的都是夸赞,一直说您雄才大略、文武全才,把百姓放在心中,攻打赵国前,他把暗云刀交给了我,父亲是做好赴死的准备。当初,父亲去世,母亲伤怀生了场大病,我才想去查一下父亲是怎么去世的,从来都没有对您不敬。”
“你父亲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天顺帝没有再多说,精神渐渐萎靡,缓缓闭上眼睛,思想不知道飘往何处,嘴里嘟囔着什么,楚瑾渊没有再去守着,朝父亲灵位磕了三次头,用锦布盖上,双手捧出太极殿。
五日后,谷苏被接进宫,他皱着眉施针半晌,李清乐和李袆这五日一直守在床边,见谷苏眉头紧缩,二人都露出了担忧。
“清乐公主,借一步说话。”谷苏及冠已过,身量也长高不少,说起话来也是彬彬有礼,李清乐跟着他走到有笔墨处,看着他写下药方。
“皇上,他应该是受过一次重创,现在那重创处复发,刚刚施针时堵塞严重,还有中毒迹象,索性毒已经解了,但内脏并没有恢复过来,从内到外,这......恐怕不超过两月。”
“两个月?”李清乐又些不敢相信,时间也太短了。
谷苏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两个月也是他尽到最大能力都不是完全保证。
还有几日就到年节了,李清乐十分忙碌,没有让大臣们来上早朝,但奏折没有断,有楚瑾渊帮着解决还能维持住,可宫里的大小事也要李清乐定夺,她实在没有办法把后宫的嫔妃也调动起来,她才有时间守在天顺帝身旁。
得知他还有两个月时间,李清乐把父女不愉快的的事情都舍弃,她又像当初照顾齐皇后那般,用心照顾天顺帝,想着能让他好受些。
天顺帝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醒来了看到李清乐也是十分高兴,他也不闲着,让德公公把选了一拨太监公公,慎重选出了一个年龄和清乐公主相仿的小海子,今后就是她身旁的大太监,小海子也是当初在未央宫当过值的,李清乐也对他有印象,并没有排斥,接受了下来和玉竹一起近身伺候。
钦天监也送来了不少好日子,天顺帝挑挑拣拣,还是定了最近的正月十六哪天,成亲。
楚瑾渊十分高兴,回奏折时语气都和善不少。
李清乐想了一夜,还是找到楚瑾渊道:“朕想把继位和成亲一起办了,你看行吗?”
从古至今,继位大典都是隆重十足,准备都要几个月,就半个月时间,肯定是简陋仓促了,而且,继位大典和成亲在一起,楚瑾渊也在继位大典中是什么位置。
“这,臣感觉有些不好,继位是要祭天,臣在算什么?”
“朕不信这些,你不愿意这亲就先不结了。”李清乐语气强硬,楚瑾渊拿她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下来。
李清乐心满意足的走了,留给楚瑾渊一大难题,他不顾年节,紧急唤来礼部、工部、户部所有官员进宫,商讨此事。
禁军亲自上门,敲响各家府门,过年节本来热热闹闹,被这敲门声吓得四分五裂,纷纷穿上官袍进宫,都带上了赴死的决心。
在进宫门外,之前被扒下官袍的人也来了,因为此事差点打起来,楚瑾渊大手一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