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州
。”
李教循:“……”那,这……嗯……可如何是好??
宋清嘴上憋着笑,将人摁在身下,俯在其耳畔婉转叮咛:“所以,夫君可要快点好起来。”
只见‘夫君’愣愣地点着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好,好,嗯好!”
“呆子!”
“嗯。”
……
经过几天的松懈后,某人确实好了大半。
可因为此事还在船上,船上嘛,隔音效果都是很一般的。什么夫妻生活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而这时,宋清就开发了新世界的地图。
某人快活似神仙,整个人的精气神也是焕然一新。
果然,和谐生活令人更快乐。
李教循一扫从前的郁气,焕若新生。
而宋清则是十分后悔地任由某人给她的五指姑娘按摩舒缓。
看着眉眼舒畅的男子,宋清将左手食指伸出,挑起他的下巴。夫妻间的情趣是十分隐秘的,因而在这样的隐秘之下,对方做什么都不觉得被冒犯。
李教循也是深谙此道,笑着将自己的脸送出去,宋清看着对方的潋滟薄唇,心一狠,猛地来了一下。
二人在相互的婉转交互间,呼吸渐重。
等到缓过神来时,月色也早已经害羞地躲在云层里了。
夫妻二人在如此的你来我往间,找到了新的乐趣。
八月初,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汴州。
因着时间仓促,南都的临时行宫都还是很简陋。
其实比起京城那肯定是比不上的,但在江南地区的话,也还算是不错的。
索性皇帝是个有忧患意识的,觉得这样也很好了,就不用再劳民伤财费心整改了。
有没有明天都还不一定呢!
这话是宋清从李教循的嘴里听到的,是皇帝的原话。
宋清初听时还有些错愕,这么没信心?
复盘了一下现状,也确实是……信心不大。
这一刻宋清终于明白了新帝对于大长公主的所作所为保持放纵态度,巩固皇权是其一,往最坏处思考——他与大长公主的现状不过也是五十步笑百步的问题。
很有可能,他过不久也会步大长公主的后尘,所以对于这种前后脚的事情,人家都没什么感觉了。
这么看,这个皇帝倒是挺识趣的。
这是个‘致郁系’的皇帝。
宋清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落脚汴州之后,随之城内的城防与轮岗的营卫也重新换了一通。
新帝并没有居住在城中,汴州城不算大,他不想让人家挪窝,同时也是为了自身的安全性与规避风险的可能性。新帝与其后宫的妃嫔们都是落脚在山郊不远处的行宫里。
营房也驻扎在行宫不远处。
整个汴州就以一种新的形态来迎天下客。
宋清在城内的东北角居住了下来,不为别的,就是扒拉了一下其他宅院的位置,就这里过去行宫最为便利。
这样李教循早上就不用起太早,晚上也不用乘马而归。
这叫什么?
嗯,皇区房。天子脚下的那种。
宋婉他们居住的地方离新李宅也就一条街的距离,不算远,乘轿前往一刻钟便能到了。
可能还有新宅院不大的缘故,所以内里的占地也不如从前。当然,比之从先的大长公主府与易安侯府那是不能够的,但在这些迁来的权贵里,人家还是数一数二的。
所以宋清置办的这李宅就并不十分突出,落了个中规中矩。
落脚汴州后,除了刚开始宋清需要去照看一下宛若NPC的李母,其他的都是一如往常。
偶尔李词会过来陪她说说话,但其实二人并无什么共同语言,话不算投机,语毕李词便撤了。
倒是那位新弟媳很热情,三天两头地过来,可宋清这人就是这样,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但如果你分外热情,她只会远离。
柳嫣儿见对方神情恹恹,而后,来的次数也就少了。
终于是落了个清静。
这日,宋清正准备好好睡一觉,算是为前几日晚上的奋战补补眠。
想法总是美好的,事实就是——宋婉身边的白术一大早就来请人了。
说是邀她去寺里进香。
大姐,你都快生了还到处乱跑真的好吗?
预产期不久是这个月吗?
到时候孩子生在半道,你是一点也不慌啊?
面对宋清的疑问,白术也很无奈:“奴婢也劝谏了,但县主执拗,只道是为大长公主立个长生排位。说是如此这般,往生者便能早登极乐,脱离苦海。许是即将临盆,想起这鬼门一关,县主格外思念大长公主……”
宋清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