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
策应。”这些鱼,不论大小,一条都不能流出去。
说起正事的时候,大家都极其专业,安长年冷肃着脸:“当然。”
比起外面李教循他们那接近尴尬的场面,宋清这儿可以称得上温馨和煦。
当然,温馨和煦那也只是老寨主一个人这么觉得的。
于宋清而言,场面如何都同她没什么干系。
反正谁尴尬也不至于她尴尬就是了——主打一个松弛到姥姥家。
听了很长的一段故事,茶盏里的一切都已经回归于寒凉,宋清道:“时间到了!”
老寨主还有些意犹未尽,他捋着胡须:“哈哈,怪我怪我!太久没能有人和我畅所欲言,一时间竟是忘了时辰。”
宋清看着对方,她提醒道:“明晚的夜宴,你只需要把人拖住即可。其他的…莫问,莫想,权当不知。”
老寨主点点头:“放心吧!绝对把人扣得死死的。”
房门再次打开,宋清一抬眼便看到了不远处的高大男子。
月已西沉,彼时外头的寒风已经有些浸人。
出了房门,她踏出这块地界来到青一的身边。
青一未等她靠近便提前一步,在前头引路。
宋清并没有关注这个人的状态,貌似无意地提了一句:“方才我同他聊天,偶然间说起你们,他道,事成后,定要替你们找个好归宿。不知,你或你们想要个什么样的归宿?”
那人步履不停,似乎对于宋清的话十分不感兴趣。
“他还说,希望我能寻个机会给你们举办婚宴。”老寨主于花间和青一而言,亦师亦长,长辈的祝愿,他不能随意忽略。
青一没有回头,他的目光似乎一直锁定着前方,宋清循着看去,她还一直站在原地。
原以为不会得到答案的宋清也只是跟在这人身后,只是,在即将距离花间二三十米的距离时,这人停下了,宋清不管这人径直往前走,这时,他说:“好!”
宋清一直往前走,只是朝着花间的面容略略灿烂了些。
青一看着这位贵客远走,而后去到她身边,不知和她说了什么,她眸子亮亮的,明媚极了。
最后她把目光投掷在他的身上,她朝他点点头,而后带着客人远走。
这一次,是他在目送她远行。
回到住所的时候,二人还是小心翼翼的,二人安然躺回自己的位置,其间,没有人再能睡着,直至天亮。
随着不知道哪个方向的鸡鸣,或许都有,一众人缓缓醒来。
宋清混在其中,行为中规中矩,也因着性子淡漠,和周围人的交集也少。
看着这些人群魔乱舞地练习了一下今晚的舞蹈,宋清莫名地想为各位看客默哀。
说实在,她并不知道她们在跳什么。
她不懂艺术!
此刻,这句话是褒义词。
幸亏她不懂!!
从老寨主哪儿她知晓今天晚上的节目很多,她们顶多算一个开胃菜,后面还有很多项目。
所以,她们只需要开场和中场的时候在就好了。
中间的时间就是给她的。
内围具体分为两个部分,分为东西两侧。东边是那些教会里的首徒或长老居住的。
西侧,就是老寨主和其他一些教徒居住的场所。
对比一下,东侧更为郑重和机要,西侧更像是杀猪盘的‘猪’,宋清觉得可以简称为养猪场。
所以,今晚的宴会是在东侧。东侧分为三大殿,呈品字结构,独立且相通。
延年殿,祈福殿和长生殿。
延年殿是他们聚众洗脑的地方,地方大且敞亮,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是在这儿。祈福殿里面供了一些金身塑像,也不知是哪路神灵,老寨主说,十有八九是胡诌的,自个乱画乱搞出来的。
反正他就没见过八块腹肌的神像。
这里他们有时候会在这里‘做功课’,就是一起念叨些什么废话——大概就是信它,信它,相信它!
当时的宋清:“……”硬来是吧!
“那长生殿是?”
老寨主眉目沉重:“祭祀用。”
祭祀,用谁祭祀,祭谁的祀,宋清不用多问。她本来就是从无名峰来的,祭祀的内情说不得她比这人更为了解。
延年、祈福、长生……就这群人,也配???
宋清压下心中的诽腹,抬眼看了一下远处的蓝天白云。同一片天空下,这片土地的人,真是…苦不堪言啊~
所以,谁能改变这一切呢?
是新帝?是百姓?是士兵?还是将领?
宋清没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