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窃玉
烦,林深有时会接过手机帮她回绝。
“我是林深,我不希望谷源和我的妻子关系太近,请你告知他。”
“离婚是谣言,她现在和我关系很好,不牢你们挂心。”
“呵,谷源他甚至不敢亲自打电话来?”
……
除了谷源的事情外,柏藏亦是这些天引起宁玉头痛的一大根源。
柏藏没想到宁玉和林深只是约了一次会,便再也没机会和自己见面了。
他整天在家里急得团团转,期间尝试着打了几个电话,但宁玉态度冷淡,没说什么就挂断了。
就只是一件事而已,他所有的努力就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于是,辱骂毕胜淑的又多了一个人。
何婷看着柏藏如此急躁,悄悄用短信联络了几次宁玉,但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宁玉都看到了短信,但她主意已定,没必要再回。
然后柏藏做了个大胆的决定,他打着关心同学的名号来探病了。
结果他没走到病房门口就被赶了出去。
林深提前叮嘱父兄给自己请来的保镖,让他们每个人都记住了柏藏的脸。只要他来,便会被这些保镖不留情面地赶走。
得知这件事后,宁玉松了口气。
“浪潮左岸”的同事们每周都来看望林深一次,每次必提一下林深的妻子,仿佛“妻子”才是他们前来探望的重点。
他们没人问宁玉为什么一直待在林深的病房里,而且还和林深像夫妻一样住在一起。
宁玉心里清楚,他们全都知道自己和林深的关系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表现得如此平静。
一个月后,林深准时出了院。他们这段时间除了到楼下活动,没有去过任何地方。
出院的那天,宁玉挽着林深出现在医院的门口,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十一月底的涌江市较上月冷了许多,他们各加了一件衣服。飒爽的秋风中,他们坐上了一辆车。
张树安排人在家里做了一大桌子好菜,自己的工作是来接两位主人。
“小少爷,小少夫人,回家快乐啊!”
不起眼的车行驶到大道上,张树仿佛要把一个月堆积在心里的话说完:“你们往后出门一定要带保镖啊,这次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小少爷在医院躺一个月就能出来了……这世道,我们永远无法想象别人伤害人的思维有多夸张……”
张树喋喋不休说了半个小时,碰上了堵车,不得已停下了车。
林深见缝插针问:“我拜托您办的事妥了吗?”
“您所说过的一切事都办好了!我出门前仔细核查过,一点儿疏漏都没有!”
“那就好。”
宁玉疑惑:“什么事?”
林深凑近她:“一会儿到家你就知道了。”
张树但笑不语。
到家时已是正午,佣人们准备好了一大桌热气腾腾的菜,荤素皆有,全是本地宴席上会出现的菜品。它们都做得十分清淡却鲜美,一下子就勾起了两人的食欲。
真正好吃的菜一定是做完后立即端到桌子上的,很多外卖在路上就丧失了食材的鲜味,他们这个月在医院里吃的东西都是从家里送去的,相当于外卖的口感,不管厨师有多么高明,他们也早就吃厌了那些了。
客厅里暖气开得足,三人一进屋便脱掉了外套。
宁玉和林深足足吃了三刻钟才放下筷子,最后还恋恋不舍看了餐桌上的剩菜一眼。
林深贴到宁玉身边:“下午打算做什么?”
“我有点累,想先睡个午觉,其他的还没想好。”
“好啊,我也打算回房间。”
宁玉没有异议,她走到门口,想要拿起进门时脱下的外套。
林深挡住了她的手:“不需要带它上楼。”
“也是。”房间里肯定开着空调,还有另外的外套,这件外套就等下次出门的时候顺手穿吧。
就这样,宁玉毫无所觉地上了楼。
宁玉走在前面,自然也是她推门。
打开门的瞬间,她的思维停止了转动。
他们的房间好似被重新装修过,除了几个大物件几乎都换了新的。
窗帘换成了她喜欢的浅蓝色,桌椅都换成了皮质的,所有尖锐的地方都被蓝色的胶布包裹着。床对面挂上了一副他们的婚纱照,衣柜上也贴着几张照片。
其中变动最大的是床铺。
床上用品换了她没见过的四件套,其上摆放着一大圈玫瑰花,形成了爱心的形状,细看还可以看到花瓣上的尖刺和露水。
室内唯一一扇窗户的窗帘半拉着,导致室内略显昏暗。然而,两头床头柜上都放着刚点燃的蜡烛,平添了几分旖旎气氛。
宁玉上前一步,不小心弄乱了床上的玫瑰花。花朵们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