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同居
下午三点,贝尔给她带了葡萄和小蛋糕,还带来了三个八卦。
第一个是一点的时候来了一大帮记者堵在机构门口,还出动了警察维持秩序,Doctor虞打了一个电话后记者就都散了。第二个是Arron医生和别的医生在会议室吵起来了,Arron医生被打了一拳。第三个是Arron医生的那里特别粗大,估计得有25厘米。
丹楹听的好气又好笑,贝尔真是什么都知道。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记者来?”
贝尔耸耸肩,“应该和STR—2有关,电视和网络上完全没有后续报道,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到。”
“还有你不知道的事?那你怎么知道有25厘米?”
贝尔娇俏一笑,“我听说的。”
丹楹狐疑地看着她。
“哎呀~就是听说的。听得到吃不到也是可怜。”贝尔假装可怜地抱了抱自己。
“和Arron医生吵架的是谁?”
“是Tizzy,也是新药项目的成员之一。他竟然说Arron是靠着Doctor虞的交情才能参与这个项目,实力根本不够。”贝尔忿忿不平。
“交情?”
“Arron是Doctor虞的得力干将,跟在他身边有七、八年了,参与了Doctor虞的很多项目,说起来在机构呆的时间是最长的了。”
“就是说Doctor虞除了美国之外,在别的地方还有研究机构?”
“那当然了,冰岛、德国、英国好像都有,还有一家上市的医药公司。他二十三岁就从哈佛医学院博士毕业了,后来还去当了八年的战地医生。”
“他还当过战地医生?”丹楹惊诧,又想到了那天虞世章捧着自己脸的触感。
原以为医生的手做的都是精细活,应该是细皮嫩肉的,没想到还会有微茧的粗糙感,原来是当过战地医生,不由得对扑克脸有了一点点好感。
“对啊,在阿富汗呢?枪林弹雨里救人,想想就很热血!”
贝尔本来在吃着蛋糕,忽然扭头看着丹楹,“你怎么突然对Doctor虞这么感兴趣了?”
丹楹才意识到自己问的确实有点多了,急忙岔开话题,“你今天怎么不叫Arron医生,直接叫Arron了。”
贝尔一听立马放下蛋糕,红着脸扭头就往外跑,“我先走了!想起还没给病人抽血!”
丹楹看着贝尔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出了声。
一直到晚上九点,丹楹只有过几阵短暂的眩晕和呕吐,心脏也有点阵阵的微微刺痛,便打算洗漱睡觉。
血滴滴答答地滴在手背上,丹楹才发现流自己鼻血了,她侧身拿纸巾的时候从镜子里看见耳朵也在往外流血,原以为是洗脸后残留的水,血顺着下颌流,大颗大颗地砸在洗手台上。
突然感觉喉咙里有一股又腥又热的东西在往上涌。
噗——一大口血喷洒在了对面的镜子上。
她捂着嘴往外跑,刚出浴室门就看见虞世章打开病房门走进来。丹楹视线模糊,只看到扬起来的白大褂和鞋子急促踏在地面的啪嗒声,自己的脸又落入了那双带有微茧的手里。
迷迷糊糊间,她感受到他因为奔跑剧烈起伏的喘息,她还在往外吐血,浸透了他的白大褂和里面白色的衬衣。
好像睡了很久,醒来的地方是一个卧室,宽敞明亮,有大大的落地窗和一整面嵌入式的书架,摆满了书,还有一个离床两米远的巨大的沙发,看着就很软,自己穿的还是在医院里的病号服。
我,是死了吗?
丹楹茫然地扫视着身边的一切,正准备下床的时候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开门进来,吓得她轻叫一声,反应过来才说了句“抱歉。”
“你醒了,丹楹小姐,我叫奥雅,是负责照顾你的护士。”
原来我没死,丹楹终于清醒了过来。
“这是在哪?我睡了多久?我怎么会在这?”问出口后丹楹又觉得自己很没礼貌,小声说了句“奥雅,不好意思。”
奥雅不介意地笑了笑,走过去用桌上的体温计探了探她的额头。
“这是虞先生在美国的私人住宅。”
看到体温正常,她接着回答,“你睡了两天。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我就不清楚了。”她又拿灯照了照丹楹的瞳孔,做了一些常规检查,“你稍等,我去叫虞先生上来。”
丹楹想了想,最近的记忆除了镜子上的血,还有最后躺在手术台上看见的那盏明晃晃的大灯,就再也想不起其它的了。
敲门后,进来的是虞世章,没穿白大褂,穿的是一件浴袍,头发还在微微的滴水。
虞世章看她,因为久睡脸有些浮肿,黑亮的头发披在肩上显得人更加苍白,一双杏眼又谨慎又害怕。
奥雅把她的情况和问题都向自己一一转述了。
“试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