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一世界

没有了王，她们的背影显得孤单而落寞。

……

这就是第一世界么？

来自第二世界的女人们，借着月光，好奇的打量着这个新世界。

远处是巍峨的山峰，直插天际，山腰以上，白雪皑皑。

近处是一片草原，杂草茂密，随风起舞，像大海翻腾的波浪。

这个世界与原来的世界相比，没什么区别，甚至不如原来的世界，在原来的世界，至少有可遮风的房子，有可果腹的食物。

这个世界，没有房子，没有食物，只有风，只有草，还有寸草不生的雪山。

夜风吹着有些冷，肚中空空有些饿，众女都很失望。

说好的男人呢？说好的高楼大厦呢？说好的飞机汽车呢？

是泡影！是空中楼阁！

一些女人开始打起退堂鼓，可光之门消失了，找不到回去的路，退无可退。

第一世界的女人们，心情与第二世界的女人们不同，人人激动，人人兴奋。

“强哥，我回来啦！”穆尔向着远方高喊，声音像火花四溅，点亮了周围的空气。

她曾对雁歌说，要叫西门强为强盗，但刚一回来，就忘记了自己的话。

“宇轩，晶晶回来啦！”马喜晶跟着高喊，声音像烟花爆炸，迸发出五彩斑斓的光彩。

然后，数千女人都高吼着自己男人的名字——铁柱、风华、浩然、立峰、文远、天翼、星辰……

女人们兴奋的声音，像海浪拍打着海岸，汇聚成一股激流，随着夜风飘向远方。

遗憾的是，她们的手机都丢了，无法让她们的男人听到她们的声音。

来自第二世界的女人们，受到了感染，也开始激动起来。

那些名字，一听就是男人的名字——这个世界，真的有男人！

修罗王细声问：“雁歌，这是哪里？”

——她细声问，是不想让人知道她的无知。

雁歌轻声答：“珠峰下的草原。”

——他轻声答，是想掩盖王的无知。

“原来，你们叫光之山为珠峰？”

“原来，你们叫珠峰为光之山？”

“嗯，”王的声音细如蚊子，“跟我料想的一样，两个世界就是同一个世界，只是时空不同。”

“是的，我的教授也这么说。”

王的身体微微发抖——夜风吹着她湿漉漉的身体，很冷。

一万个女人的身体都在发抖，人人都很冷。

两万只眼睛注视着王，希望伟大的王能指引方向。

王没有方向，有些羞窘，就像被老师点名，却答不出问题的学渣。

“雁歌，下一步怎么办？”

“我的王，一切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