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看清了虚伪

想不到他怕不经过调查就得到处分，十分猛力地反弹，自己愿意弄弄明白，还他一个清白，哈哈，哈哈，哈哈哈……！天下居然有这么傻的笨蛋。”

小莉替她的老师辩解道：“人家正直嘛，为什么查不清楚了呢？”

“你以为那里有这么好进去啊，进去容易，出来不死也得扒层皮，要他们那些人吃干饭的啊？你也像他那样的幼稚以后可是要吃亏的。再说那里就没有我爸爸的熟人了，他一进去我们就马上得到了线报。哼，他经受得了几餐饿、几顿打，听那些人后来跟我爸爸讲，整得他很凶的。最后还想反咬我一口，我们不出面，就有人替我们整他了。他妈的，我爸爸说了，到了监狱里，也要找人收拾他，让他一辈子没有喘气的日子。再告诉你一个绝密消息，我们把我的表弟，家住在松木场的钱波也搞进去了，这小子也乱七八糟的，额角头木佬佬硬，接受接受教育也好的。只是我阿姨哭得实在伤心，她也不知道是我们在搞她的儿子，我关照你，你一定不能给别人传出去，啊。阿波在他身边，一定够他受的了。我们叫阿波学会他的笔迹，然后到处写信象疯狗一样地咬人，搞得他处处树敌、路路不通。最好陷死他、打死他、毒死他、电死他，花多少钱在所不惜。”

“那你爸爸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钱呢？”

孙宪嘴角边露出丝丝得意说道：“我的小宝贝，你呀！也是个稚嫩的乡下人，好像跟那个王八蛋差不多傻吧？钱都是别人送的，你以为调动有那么轻松啊？不过，你是我非常爱的人，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才对你说了实话。”他轻轻地拧了一下小莉的鼻尖，用口气轻快地说道：“那里也有为了贪财和想拉关系的人，你知道吗？”他提高了嗓门说道：“老头儿说了，那小子死不了，也甭想反案，即使老头子退休了，也会安排好接班人的。别看他官帽儿不大，可是谁不给他面子呢？”

小莉噙着泪水说道：“那个青年真当可怜，听说当时只有二十岁。唉——。”

“可怜是可怜，谁让他碰见我们呐，只能怪他命不好。”

徐小莉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提那个可怜的人了，你不是刚刚说愿意为我做一切事吗？我倒希望说出你自己的父仇，说出你们的阴谋，一来让杀你亲生父亲的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二来让无辜的人得到平反，那你才像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才让我更加喜欢你。”她说完，眼泪早已忍不住“噗呲”、“噗呲”地滴落下来。

孙宪颇为为难地说，“前一件事情我当时年龄还小，根本就是臆测，没有证据。后一件事情，我们全家本来也有点儿害怕，我求爸爸放过人家算了，爸爸也答应了。但是后来事情不是根据我们的意愿可以制约的了，也就随他生死了。”孙宪为她拭去泪水，说道：“老头儿现在待我挺好的，别人送来的东西他连亲孙子都不给，让我先挑好。

”“那你们为什么还要派遣刺客、买通官吏要陷死他、杀死他、毒死他、电死他呢？你们的心像蛇蝎一样狠毒啊。”

“是太过分了。”

“你就是射雕英雄传里的杨康，认贼作父的卖国贼，我从小最不要看的就是你这种货色了。“小莉站起来狠狠地骂道。

孙宪拍着她的肩膀哄着她说道：”好了，好了。我现在不相信自己小时候的判断了。至于宋涛是他自己进去的，也与我们无关。”

“你可知道多造罪孽总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早恋的事很快让老师、父亲知道了，愤怒的爸爸猛揍女儿，小莉跑到最关爱她的徐丽扬老师家躲了三天才敢回来，爸爸告诉她，跑不要跑，从此以后再也不打她了，做好人还是做坏人，路由自己选择。“你已经长大了，和爸爸的隔膜越来越多，我也管不住你，你妈又过去的那么早，我对不住你，也对不住她。”说起妈妈，小莉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和爸爸一样的难过，小莉抗辩道：“你骂得对，我早就知道自己不对，一直想改，可他老是缠着我。你以后骂我就骂我，不要骂死去的妈妈，更不要骂‘有种出种’，不然，我跑掉永远不回来了。”爸爸思虑了一下，仿佛明白了自己早已死去的老婆在女儿心目中神圣纯洁的至高无上的地位,终于郑重地点头承诺：从今往后，再也不提死去的老婆骂小莉了。小莉要好好读书，争取一个好前程。

中考的成绩理所当然地不够理想，老师们都为平常成绩很好的小莉扼腕叹息。而孙宪春风满面地上了高级中学，名字也改成了“孙梓”。他来找小莉，手上拿着一封写有学校地址和新名字的信，孙梓告诉了她，自己的名字改了，因为怕宋涛将来报复。小莉受到了学业的打击，担负着沉重的思想包袱，没有理睬他。孙梓生气了，脸一下拉得像马脸一样，小眼睛睁得圆圆地，简直狰狞恐怖，恨恨地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天下不就你一个人漂亮。”说完用力一甩信封，棒棒地走了。

新学期开学后，徐小莉先后收到过孙宪的两封道歉信，说是名字并没有改，手续麻烦，又怕人生出嫌疑，仍旧是孙宪，虽不在一处读书，心里仍然只有小莉一人。她一个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