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CSCA

核心机密运作部，简称——CSCA。

战前成立，战时发展壮大，战后未曾解散。

现名国家信息统筹计划局。

第五分局，局长办公室。

秘书敲门。

“进。”

“瑟肯局长，特工弗娅到了。”

“让她进来。”

瑟肯摘下眼镜，揉着鼻梁。

“任务进展。”

瑟肯重新戴上眼镜，又发现眼镜上沾了一小块污渍，俯身在抽屉里找眼镜布。

“有新的发现，从琥珀公司安全主管处得到得知有两个人企图混入安保队伍。”

“调查了吗？”

“是的，其中一个黑人名叫康格，战时服役于步兵58团14连队，担任爆破手，绰号‘疯狗’。另一个能找的只有‘阿猫’这个假名。”

“二人现在均受雇于佩德罗宠物店。”

瑟肯听到这里，停了一会儿，随即用力擦拭掉眼镜上的斑污。

“一群马戏团表演的动物小丑罢了。”

“他们对你的计划有什么帮助？”

“琥珀公司下个月有一场晚宴，他们会成为安保漏洞。”

“我到时候也会在那，不要让我难堪。”

“我知道，长官。”

“那个安全主管，叫什么来着？”

“雅桑。”

弗娅及时回答。

“你对他什么打算？”

“我接近他就是为了打探琥珀公司的安保漏洞，目的已经达成，他现在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小心为上，能负责琥珀公司的安保，想必不是个草包。”

弗娅点头。

“马顿议员也会出席晚宴，如果你在找一张入场券，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我已经有对策了。”

“就像你母亲一样，总是会做好万全准备。”

“谢谢长官。”

“我不准备过问细节，做好你的工作，带给我想要的结果。”

“是。”

“你可以出去了。”

弗娅出门。

“华特，很快就会见面了。”

瑟肯坐在办公桌前，露出轻蔑的笑容。

“还是应该叫你‘狮子’？”

凌晨，细雨纷纷。

德萨从睡梦中惊醒，满头汗水。

他找出武器，枪口指向黑暗。

“放松点，我没有恶意。”

伽福从黑暗中现身。

“老实说，你确实需要买把椅子。”

“你过来干什么？”

伽福没有理会，自说自话。

“我在你的房间里参观了会儿，希望你不要介意。”

“回答我的问题！”

德萨吼道。

“你的乌龟，叫‘糊涂’是吗？”

“很符合你的现状。”

伽福左右踱步，德萨的视线与枪口也随着他移动。

“雅桑送给你的，是吗？”

“不关你的事。”

“告诉我，你老是在晚上醒来吗？”

“只要没人闯进我家就不会。”

伽福轻笑一声，接着说：

“我很好奇你都会梦见什么？”

“是鸟语花香，碧空如洗？”

“我不做梦。”

“还是硝烟弥漫，尸横遍野？”

“啧啧啧，撒谎可不是好习惯。”

伽福注视着德萨的眼睛。

“有尸体吗？在你的梦中？”

“是那个炮手吗？”

“看看你的手，它在颤抖。”

“你感觉到了什么？”

“恐惧、不安、愤怒！”

德萨呼吸急促。

伽福箭步上前，一把拿住德萨手中的手枪，扶稳不住颤抖的手，将枪口贴近自己额头。

“你很愤怒，为什么不释放出来？”

“夺走生命，那种生杀在握的感觉，从战争之后就再没有过了吧。”

“我能听到你脑海里的声音，‘血！’‘血！’‘血！’。”

“那为什么不扣动扳机呢？”

德萨浑身颤抖，汗水不断从脸上滴落。

“动手！”

伽福以命令的语气说。

德萨崩溃，手脚并用想要逃离，但一个不稳，跌落床下。

他蜷缩在地上，就像一只受伤的动物。

伽福收起枪，来到德萨身边。

“士兵，起立。”

德萨没有动作。

“士兵，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