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力所能及

下半年的时候已经有苗头出来了。聪明人是有的，许富贵已经隔三差五的往家里带粮食了。易中海看到不动声色的也开始每个月往家里背点细粮和菜籽油。阎埠贵是安检天天看得到东西进来的。他也开始备起来了。只不过他备的不多。其他人则是毫无准备。

林白在屯子里把玉米粒剥掉的棒子喂猪。玉米都开始磨粉了，已经囤了一千多斤玉米面。拿出二百斤搬回家里，分给岳父岳母。

这一年的春节雨水是最开心的。不但小爱国改口叫她小姨。她也没有拿压岁钱了。她理直气壮说自己十六了不小了。

而且今年过年格外的丰盛，林白拿回来一条二十多斤的大花鲢和好多血肠。他和傻柱加起来十多斤肉。

年三十晚上一个大鱼头配上豆腐粉条。红梅和雨水包了白菜猪肉，韭菜鸡蛋的饺子。大家围坐在家里吃着饺子。品着酒再来口鱼肉别提多舒坦了。因为都喝酒了一共喝了三瓶白酒。结果连傻柱都喝多了。他一个个的把人送到床上。

这一送倒好，何雨水从那天开始，就没有不醉过。傻柱说可能是想到以前，睡着何大清都会背她回家，把林白当爸爸了。

一条大鱼吃了三天，接下来杀猪菜又整了四天。大鱼大肉了一个春节。

四合院里的人们期盼着一个美好幸福的来年。结果等来了这个，成人32斤，儿童18斤，半斤油半斤肉的时代。

这时候易中海和阎埠贵暗暗庆幸。红梅也夸他有远见。他开车回了趟老家。叫父母和妹妹在地窖里藏了三百斤玉米面二百斤白面。又给了他们所有的油票和五十斤花生油。嘱咐他们一个人不要说。

一点改变不做出是不可能的。他们家也开始蒸二合面窝头。而最惨的就是贾家，因为贪图公社里那点粮。他们家只有贾东旭一个人有粮。那就要了命了。

易中海第一次号召大家帮帮贾家。只是这个时节自顾不暇，谁能去帮他们家。一共募集到二十多斤棒子面。易中海无奈自己也给了二十斤。

陆续有人往城里跑，在南城这里设立了一个救助站。厂里安排林白去送一车救济粮。车很轻凭他的经验不到一千斤。他叹了口气把车停到路边。到屯子里取了一千斤补了进去。做做好事吧，就怕被人看穿。他刚跳下车就有人叫他。

“大哥，还记得我吗？”一个健硕的年轻人。

“你是？”林白不记得了。

“火车站窝头老范搬运工”年轻人提醒他。

“噢，你是那个年轻人，现在怎么样。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叫涂志斌，这里有救助站我是搬运工呗。这些都是我兄弟都听我的。”

“涂志斌帮我个忙，看到我这车一到你们就上来马上搬光。行吗？”看他似乎对那些搬运工有的管理着的样子。他就询问道。

“没问题，兄弟们看到这车进来就一下下给卸光了听到没有。”

“听到了”

事情很顺利，只是涂志斌眼神黯淡。这几天陆续听到有人克扣救济粮。没想到自己认为是好人的大哥也是这种人。

晚上救济站的人统计物资“见了鬼了。怎么多了三百多斤。”

涂志斌又高兴了，那是我哥他是好人。还是那个给我窝头的大好人。他又充满了动力。

整整一个多月，车队都在忙。除了日常的生产运输，还要配合各种调运工作。他是忙的回家倒头就睡。

当终于渐渐恢复正常，他也有点空了。回到家里却发现红梅一脸的不高兴。

“红梅，怎么啦？怎么看上去不高兴。”

“这个什么一大爷，说贾家不容易。找我说情帮帮她们家。我给了十斤棒子面了。没几天那个张姨又来了，给了十斤。陆陆续续来借了五十斤了。无底洞一样，说几句吧就跳起来了。说我们家反正吃不掉。你天天在外面吃公家的。定量浪费了。你说说看借粮那你可以给钱啊。我们也是钱买的。这都六块多没了。”

“岂有此理，我去找他。”林白一听就炸了。往贾家走过去红梅死死拉住他。

“你听我说完，三大爷就过来帮我说话。后来二大爷下班也帮我说话。这事没那么严重。我就是气不过。”

“好好，我知道了。不管怎么样我不在就来欺负你总是不对的。”

哆哆哆外面传来敲门声“林白在家吗？我是一大爷。”

“一大爷，你来干嘛。”林白和红梅都脸色不好。

“林白别生气，我是替贾家来给你道歉。老嫂子这个人就是这德行。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这是七块钱就当是先补了买粮的钱。你们匀出来给他的份额大家心里都有帐，千万别伤了和气。”一大爷一大妈都站在门口。

看着一大妈那个样子，也就消了气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