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社畜打工同事欺生,得知单身内心窃喜
过了大概一刻钟,单良把范宏涛、刘妤和郝晓蕾叫到了一起。
单良:“咱们撤台、擦桌和摆台是轮换交替着干,不是说固定着的。范宏涛瞅你们俩女生,怕有些沉的盆呀碗呐你们搬不动,就固定撤台了。你们俩要轮流擦桌摆台,从不?”
刘妤和郝晓蕾一致回答:“行。”
范宏涛认为刘妤不是不知道擦桌摆台要轮换着干,之前店里的老员工俩人被分到一组都会轮流着摆台擦桌。
她总是捡轻巧的活儿干,跟她这样的人一起干活儿真的身心双重的疲累,这也算是一种变相的“欺生”。
进入到了职场,各形各色,什么样的人都会遇见,不可否认,难免会碰到待人接物方面不友善的人。
这类人永远都在为自身考虑,别人的想法、感受她不会关乎,她不会思考自己的某些行为会对别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她们的心里想的是占便宜的得是自己,不能让自己吃亏。
范宏涛觉得刘妤一直在“欺生”,偷摸把这件事告诉了单良。
忙碌辛苦的一天可算结束了,这一天对于刚接触餐饮行业的郝晓蕾来说着实有些累挺。
但跟打骚扰电话相比,这种“累”她还是比较乐意接受的。
每次打骚扰电话,打通后不接电话或者接通后对面语气的不耐烦。
甚至是无端的辱骂都是常有的,也许郝晓蕾的自尊心比较强,脸皮儿薄,打骚扰电话的工作让她的心理很内耗、失落感很强。对她来说,打骚扰电话是种精神折磨。
做服务员客人多的时候也是很累,但这种累仅仅是身体的累,她还是愿意接受服务员带来的“累”。
吃过晚饭后,郝晓蕾回到了宿舍,她本打算先洗个澡结束忙碌、疲劳的一天。可她听见卫生间有人在洗澡,她只好等人家洗完再去。
她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她发觉两个大姨的床位已经搬空了,大姨们都搬去了分店。
这回她也可以搬到下铺了,也不用每次半夜想去厕所怕打扰大姨,小心翼翼地爬回上铺了。
她听到卫生间开门的动静,里面的人洗完澡出来了。她赶紧拿着洗发水和沐浴露进去准备洗澡。
但拧开开关,淋浴头喷洒下的全是冷水,上一个人洗的时间太长了,热水都用完了。
心想:谁这么没有公德心,一个人洗这长时间。
郝晓蕾只好等热水器加热一会儿再进来洗。她一出卫生间的门就瞥见了刘妤在擦头发。
刘妤:“有的人吧,要是觉得不愿意老干一样活儿,就当面跟我说啊,别背地里跟人告状,招人烦不知道?”
说完后气呼呼地关上了屋门。
郝晓蕾也不予理睬她的话,刘妤本来也没打算跟她维系好的关系,她也没对郝晓蕾抱着善意的态度,这种态度就算继续恶化下去,郝晓蕾也并不在乎。
第二天是星期日,客人还是一如昨日的多,忙忙碌碌地又是一天。
吃完晚饭后郝晓蕾感到了这份工作的辛苦,今天来得客人比昨天的还要多,一天大部分时候都是小跑着在干活儿。
但这些辛苦对她来说都不在话下,她心中的目标是要攒下钱,为了这个目标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她要去做自己真正想干的工作。
回到了宿舍,有两个新来的的大姨搬到了她这个屋,大姨们来得速度是真快,之前的大姨前脚刚走,她们后脚就搬进来了。
大姨:“你叫啥名呀?姑娘。”
“我叫郝晓蕾 。”
另一个大姨:“你在这干多长时间了?”
“我也刚来不长时间,一个礼拜也就。”
大姨:“诶姑娘,你们年轻人腿脚利索,不像我们岁数大了,来回上下床也不方便,咱俩换铺啊,姨睡下铺,你上上铺来。”
郝晓蕾好不容易才搬到下铺来,大姨也真是好意思开口,出来打工的腿脚再不好还能耽误爬个上铺了。
郝晓蕾:“我半夜爱起夜,老是爬上爬下的怕影响你睡觉,我就不换了,你再睡不好觉。”
就这样,一个大姨在她上铺,另一个在离她床不到2米远的旁边睡。
俩大姨在熄灯后还在唠嗑,唠着唠着其中一个大姨忽然就没了声音,大姨已经睡着了。但大姨的鼾声却不绝于耳。
另一个大姨听见了鼾声,不到十分钟左右她也入睡了,依据就是这个大姨的呼噜声来的更加猛烈。
俩大姨的入睡速度是真快,刚还在唠嗑,这一会儿俩人的鼾声已经此起彼伏。
呼噜声越来越大,郝晓蕾听着俩大姨接连不断的呼噜声,被整的心烦意乱。
俩人这么猛烈的呼噜声使得她根本无法入睡。
这一宿她都没有睡着,听着俩大姨的呼噜声直到天亮。
郝晓蕾经历了一宿的呼噜声,早上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