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芒砀山降魔之援

连环马一役后，梁山威名远扬，周遭州县或敬畏、或忌惮。可还没等众人歇口气，探子来报，说芒砀山有一伙强人，为首的樊瑞、项充、李衮，自恃妖法与奇术，啸聚山林，占山为王，还打出“替天行道”幌子，却四处劫掠，扰得周边百姓苦不堪言，更扬言要与梁山分庭抗礼。

宋江闻报，怒拍桌案，“这等狂徒，打着旗号行不义之事，怎能容得！”当下便要点兵出征。李二狗思忖，这芒砀山三人各怀绝技，樊瑞通魔法，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操纵起法术来，仿若能搅乱乾坤秩序，以意念驱动天地之力，双手掐诀，念念有词间，狂风便可平地而起，裹挟着砂石，如暗器般袭向敌手，飞沙走石迷得人睁不开眼；那撒豆成兵之术更是诡谲，一颗颗黄豆落地，瞬间化作持刀持枪的幻影士卒，虽非实体，却声势骇人，张牙舞爪冲向敌阵，叫人胆寒。项充善使一面团牌，那团牌以精铁铸就，边缘打磨得锋利如刃，在日光下泛着冰冷寒光，牌上插满飞刀，飞刀刀柄缠裹着粗糙麻绳，便于抓握发力，刀刃则被打磨得吹毛断发，百步开外，他只需手臂一抖，飞刀便能如流星赶月般疾射而出，精准无误地扎向目标，发出尖锐呼啸；近战之时，背后斜插的标枪便派上用场，标枪杆长八尺有余，木质坚硬，前端镶着尖锐三棱铁头，他身形一转，标枪似蛟龙出海，裹挟着雄浑力道直刺对手要害。李衮亦是使牌高手，他那团牌比寻常盾牌宽大厚重，以玄铁加固边框，牌挂二十四把标枪，标枪寒光闪烁，枪头或三棱、或燕尾，形状各异却俱是锋利无比，舞动起来，恰似一片银色光幕，密不透风，更兼精通暗器，袖中常藏着飞镖、蒺藜，趁人不备，抖手射出，暗器或旋转、或直线飞行，专寻对手破绽，冲阵时锐不可当。若强攻，梁山怕要折损不少兄弟。

于是，李二狗谏言：“哥哥，这芒砀山诸人有旁门左道之术，不可贸然强攻。我听闻公孙先生擅长道法，可先请他出面，以法破法，挫其锐气，再行攻伐，可保万无一失。”宋江觉得有理，便带着公孙胜及一众兄弟，浩浩荡荡开赴芒砀山。

到得山下，只见芒砀山山势险峻，怪石嶙峋，荆棘丛生，仿若洪荒巨兽蛰伏。山上旗号飘扬，喊杀声隐隐传来。公孙胜身着道袍，手持松纹古定剑，步出阵前，口念咒语，剑指苍穹。刹那间，天空风云变色，原本晴朗的天际涌起墨云，电闪雷鸣，与樊瑞施出的妖法在空中对峙，恰似两条蛟龙缠斗，光芒交错，看得人惊心动魄。

两边法术相持不下，李衮、项充按捺不住，率喽啰冲下山来，团牌护身，飞刀、标枪如雨点般掷向梁山军阵。项充恰似一道黑色的闪电，裹挟在喽啰群中疾冲而下，那厚重团牌在他手中轻若无物，飞速旋转，“嗡嗡”作响，恰似一台夺命的绞肉机，牌上飞刀受离心力驱使，根根如饿狼扑食般弹射而出，利刃切割空气，发出凄厉尖啸，所过之处，梁山军阵前列的盾牌竟被轻易洞穿，有士卒躲避不及，肩头、胸膛瞬间被飞刀扎入，鲜血迸溅。待冲入人群，他将团牌往左臂一挂，右臂反手抽出标枪，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大喝一声，标枪如投枪般激射，其势之猛，可洞穿数人，周边梁山士卒纷纷侧身躲避，阵脚大乱。

李衮紧跟其后，身形飘忽，恰似鬼魅夜行，那挂满标枪的团牌在身前舞得泼水不进，仿若一面银色的风暴之墙，标枪在高速旋转中接连飞射，枪尖闪烁寒光，如暴雨梨花，铺天盖地涌向梁山军阵。同时，他身形闪动间，袖中暗器频频出手，飞镖呈“之”字形穿梭，蒺藜则打着旋儿落下，专找士卒脚下、马腿攻击，一时间，梁山阵前惨叫连连，人仰马翻。

梁山这边，鲁智深、武松挺身而出，恰似两尊怒目金刚降临战场。鲁智深大吼一声，声若洪钟，“呔！贼子，休得猖狂！”手中禅杖高高举起，那禅杖好似擎天巨柱，镔铁铸就的杖身粗如儿臂，两端的月牙铲锋利无比，带着千钧之力猛地一挥，“呜——”风声呼啸，恰似虎啸山林，直接将飞来的飞刀、标枪纷纷磕飞，金属撞击之声清脆震耳，火星四溅，那些暗器撞上禅杖，如同蚍蜉撼树，瞬间被弹开。武松掣出双刀，身形鬼魅，双脚轻点地面，如离弦之箭般迎着喽啰杀去，双刀在日光下闪烁寒光，恰似闪电划过夜空，刀刃薄如蝉翼，锋利至极，“刷刷刷”，刀光霍霍，他身形游走在敌群中，或劈或挑，所到之处血溅五步，喽啰们还没来得及反应，脖颈、胸膛已被划开血口，惨叫着倒地，仿若割草般轻松写意。

李二狗见势，招呼身边弓弩手，“放箭，压住阵脚！”一声令下，弓弩手们齐刷刷张弓搭箭，“嘣嘣嘣”，弓弦震颤之声不绝于耳，箭矢如雨射出，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带着锐利的呼啸声冲向敌阵，逼得敌兵不敢冒进。公孙胜趁此时机，作法更急，面色凝重，口中咒语念得愈发快疾，手中松纹古定剑光芒大盛，一道天雷裹挟着万钧之势从天而降，恰似开天巨斧劈落，正中樊瑞法坛，“咔嚓”一声巨响，那法坛瞬间被劈得粉碎，木屑与土石飞溅，樊瑞大惊失色，法术一破，周身缭绕的诡异光芒瞬间黯淡，军心大乱。

宋江见状，挥动令旗，全军掩杀。梁山好汉各展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