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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可她面上仍是平静的:“后来宫里的嫔妃渐渐增多,即便受了再多苦哀家也不曾恼他半分,哀家知道他心里是有哀家的。我们年少相识,哀家下嫁他的时候他不过是个籍籍无名的皇子,我们年少相伴,情意该是最深的,可未曾想到最后他却连个子嗣都不愿给哀家留,不愿就罢了,自己拖着一副将死不死的模样竟还想让哀家跟着陪葬。”
袁姑姑揩了揩眼角的泪:“娘娘受苦了。”
这则消息彼时尚为后宫之主的太后偶然听得,她渐渐心里有了谋算,霜答应产子抑郁而终,留得一名尚且年幼的皇子,皇子不过十岁没了生母实在可惜,她亲自请旨将皇子抚养。
说到这太后面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眼里透着浓浓恨意:“哀家凭什么要给他陪葬!他又有什么资格让哀家配葬!与其等死倒不如哀家先给自己找个后路!”
听到这韩侧微微抬眼,似乎知道太后为何要将他留在此处。
担心陛下身子的汤药每隔三日便往寝宫送上一回,帝后和睦朝野遍知,帝王欣慰万分大夸皇后有中宫标范之举。毒量微末却日积月累,时间久了,若不及时服用,皇帝心里便如同百火烧心,万蚁乱爬。
关太后以此药相迫,让先帝改立了太子。药汤再有瘾也是毒药,常年服毒皇帝终究不治身亡。
她成了太后,被新帝格外开恩不仅不用去行宫还可随意在宫内走动。
“韩太医身为太医院元老,跟着哀家多年,哀家也想像重用他一样重用你,韩学士可明白哀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