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
将他这些动作都看在眼里,不自然的眨了下眼睫,没有回应,将手中的碗筷放到了榻前的案几上。
“吃。”
一字简短至极,更是平淡,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而今她自认能让晏闻筝听不出看不出她的任何情绪。
果然,他也没再说些什么,静静地挪动着被束缚的身子靠近那碗饭菜,待眸光落过去时,却轻声笑了。
“娘子这厨艺……
他微微挑眉,显然的戏谑。阮流卿不为所动,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厨艺,虽算不上惊艳四座,但也能勉强入口。
哪里算得上他表现的这样夸张?
不过……阮流卿没忍住心中发笑,她今日给晏闻筝送来的饭菜确实又加了些别的。
不仅是味道不好,更是有着别样的药效。
“哼,“她上前一步,冷声道:“你若不吃,那我便拿去喂狗了。”“娘子息怒啊,为夫这就吃。”
“吃吧。”
阮流卿不自然的催促着,松开了他手上的束缚,静静的立在一旁看着晏闻筝吃着饭菜。
虽竭力控制自己的神情了,可还是流露出了潋滟眸光中流转的隐隐期待和狡黠。
若他这次吃下了,又会浑身无力数久,这一次是她可是依着那草药入的,药效绝对会比上次还要强。
届时晏闻筝他,又该是以自己任意折腾了。这一次,自己定会是万无一失的。
阮流卿兴奋的眼眸微眯,紧紧盯着晏闻筝的一举一动,见他一直毫无防备,甚至优雅咀嚼着自己那"难吃"的饭菜神情亦是悠然,脸上更还挂着惬意满足的笑。
阮流卿不明白,险些又怀疑自己,可自己方才尝试一口时,分明难吃的吐了出来。
他如何能这般淡然自若?
阮流卿不明白,按耐住心中的震撼,故作镇定的将他吃得干干净净的碗筷拿走。
步步朝门口的方向,她走得很轻,可却总觉得身后又道灼热可怕的视线在凝视着自己。
至了门口,阮流卿猛的回过身去,果然看见晏闻筝一双眸正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