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煎
门,声音很温柔,“诗诗那丫头也不知道一大早上去了哪里,你见过她吗?”
温亭深没说话,看了看被他抱在怀里的女孩,继续玩弄那缕头发。“亭深?你还没起吗?“姜玲玲又敲了敲门。温亭深判断不出是不是姜玲玲察觉了什么,有意拉过被子,将他得来不易的宝藏藏起来。
刚要起身,女孩环在他腰间的手臂便收紧了一下,小脑袋往他胸口拱了拱。似乎在撒赖,让他继续陪睡。
姜玲玲再度敲门,温亭深知道再不采取点行动就要露馅了,在她耳边说:“你妈妈来了,正在敲门。”
李乐诗本就半梦半醒,男人喷在耳廓的呼吸和这句话的内容直接将她从睡梦里拽醒,一看自己在手脚并用地抱着他,倒吸一口气。温亭深怕她叫出声,用手捂住她的嘴。
在姜玲玲又一次叫喊声中,他开口应下:“刚醒,阿姨,还没起。”姜玲玲似乎没察觉什么,接着问:“诗诗一大清早就不在家,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她有给你发信息吗?”
李乐诗抓着他的腕骨,挪开,用着气音:“现在怎么办?”温亭深先没说话,抬手去够眼镜戴好。
他的身体倏然压在她上方,李乐诗瞪起眼睛,两手迅速抵住他肩膀,用口型问:你干嘛?
男人没什么表情,将床头放置的手机递到她手中,李乐诗反应过来,迅速调到静音模式。
“没有阿姨。"温亭深盯着她的眼睛,从她身上退下,替她帮被子掖好才去拉开一条门缝。
“可能去晨跑了吧,最近她不是一直说要调整作息?"他面不改色说。姜玲玲有意往他卧室里看,但被他的身躯挡了个严严实实,啊了一声:“有可能吧,这丫头,一声不吭就出门,回来非得好好说她不可一-亭深啊,洗濑完了就赶紧过来吃早餐吧。”
温亭深笑着点点头,说好。
姜玲玲关上门的那一刻,李乐诗迫不及待掀开被子,额头渗出薄汗。“说是只陪我半个小时,倒是抱着我睡了一夜。"他轻轻合上门,幽幽看过来。
李乐诗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谴责,反驳不了只能干笑:“你这床垫太好睡了嘛,我昨晚……没对你怎么样吧?”
温亭深没说话,投来的一瞥富有深意,像极了已经被她吃干抹净的良家少年。
这眼神看得李乐诗直心虚:“别不说话……”“你猜呢?”
李乐诗一紧张眼睛就忙得不行,左瞟瞟右看看,就是不跟他对上眼,最后注意到他的睡衣和睡裤不配套,生硬转移话题:“你喜欢睡衣混着穿吗?新潮流?”
他的睡裤弄脏了,怪谁?
温亭深一动不动看她。
“……你昨晚做了个梦?"女孩一脸无辜的样子让他害怕,忍不出旁敲侧击,“梦见我了?”
“你怎么知道!"李乐诗瞪眼惊呼。
男人没说话了,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怕她脸薄,没有再追问具体的春/梦内容。
“我不会揍你了吧?"她突然问。
温亭深察觉有点不对,重新抬眼。
“揍你你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放狗咬我的!”“………什么?”
李乐诗盘腿坐在床边,一脑门子官司,比划:“你知道那条狗有多过分嘛,专门咬我的嘴!我一想,这可是我的梦啊,还能被他一条狗给欺负了,我就狠狠地咬了回去!”
温亭深脑中一闪而过女孩含住他舌尖的旖旎,脸色变得极差。他的吻像狗在咬?
似乎回忆起来什么,李乐诗一拍大腿,控诉道:“对了,你还放大蟒蛇来咬我!”
大蟒蛇……他意识到了是什么,颇为头疼揉了揉眉心。李乐诗还在兴致勃勃地讲述她是怎么徒手捕蛇的,很粗,她一只手都握不住。
温亭深越听身体越冷,冷得发抖。
开口,一下斩断她后面的话:“…你可以回家了。”李乐诗正讲在兴头上,没注意到他眼神变了,还在神秘兮兮说:“你知道那条蟒蛇最后怎么了吗?”
“它被我捏吐啦!”
温亭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