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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洺执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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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好像是不太清楚自己在哪。言初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看到陆洺执胸口正缓慢起伏着,才敢真真切切地相信,他醒了。

陆洺执醒了、陆洺执醒了!

本来言初是准备了很多话的,要谢他、要问他、要跟他算账,甚至连“我好想你啊″那种肉麻话她都酝酿好了。

但陆洺执一睁眼,她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言初鼻子一酸,那眼泪"哗"的一下就下来了,哭得根本收不住,没个形象,眼泪鼻涕一通抹,整个人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坐在病床边上,一边抹脸一边骂:

“陆洺执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你怎么这么能睡啊你,你要是再不醒,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陆洺执脑袋还晕着,听见她哇哇大哭那一声,眉头立刻就皱起来了。他喉咙疼得不行,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尽全力抬起食指,比了个“嘘″的手势。

言初看到了,虽然还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也不敢再出声哭了。陆洺执原本特别不开心,可看着言初红着眼守在他旁边,哭得毫无形象,他突然也不那么烦了。

言初手忙脚乱地摸了把脸上的泪,靠近他,哽着嗓子说:“你知道吗,现在…都快六月了。”

陆洺执眨了眨眼,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四月末。他觉得自己不过是闭上眼睛休息一下,结果一睁眼,就差点错过了整个春天。

“疼、疼吗现在…“言初颤抖着问。

陆洺执心想能不疼吗,他都快疼死了,却还是用口型缓慢说:不疼,就像被虫子咬了一下。

这句话,让言初仿佛回到了他纹下她齿痕的那晚,当时,陆洺执也是这么说的。可那会儿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可现在,却带着呼吸机。那一刻言初很想握住他的手。但他手上插着管子,贴着固定板,看着都疼得慌。她犹豫了半天,才伸出拇指,蹭了蹭他的指头。凉的跟冰棍似的。

言初喉咙一哽,想哭,又怕吵到他,她也不敢哭出声,就低着头坐那,肩膀一抖一抖的。

陆洺执实在看不下去她这样,他还没死呢。他费劲地抬了下胳膊,手绕过输液管,艰难地,抚上了言初的头发。但他现在实在疼得没什么力气,手一滑,差点垮下来,但他还是把手往前伸了伸,攥住了言初的手,然后又睡了过去。陆洺执在ICU躺了整整一周。

最开始的四天,镇痛泵是打着的,他人也不能吃饭,鼻子里插着鼻饲管,一管白乎乎的流质正慢吞吞地推进去。他咽得费劲,连喉结动一下,都困难得不行。

就连睡着的样子也没了狠劲,更没了那副“老子谁都不放眼里"的架势,连呼吸都透着病气。

那双白净纤长的手,此刻正绑着压力带,一根根静脉针头,把他手背插得密密麻麻。

言初看着这样的陆洺执,指甲都快抠进自己掌心里去了。她脑袋抵着玻璃,头一下又一下的撞着玻璃,满心都是无力。陆洺执本来是个被伺候大的,这一下子却为了她吃这么大的苦。她真恨不得躺在那里的人是她。

也就是在那天晚上,陆洺执终于能开口说话了。声音小得可怜,但言初听见了,就立马凑了过去。他看着天花板,艰难地开口,第一句就是一一

“人,抓到了吗……”

言初一愣:“什么人?”

陆洺执缓缓把头偏向她这边,嘴角抽了一下,看起来十分无语,满脸写着:你是傻了吗。

“你不知道?"他喘了口气,缓了一下才继续,“那灯架……是被人动了手脚,才倒的。”

可能是因为伤口太痛,他说得艰难,每说两三个字就要停一停,但还是一点点把这句话说完了。

言初听得浑身一冷,整个人怔在那儿,脑子一时间甚至没法处理这个信息。她是真不知道。

她以为是意外,是那种倒霉到家的突发情况,毕竞她这人倒霉惯了,在她身上发生什么事,都不足为奇。

陆洺执眼神里闪过一丝疲惫的怒气,但也没说什么,只是把手伸出来,指了指床头柜上那部手机。

言初赶紧把手机拿过来给他。

他手上还没什么力气,解锁都解了好几下才解开,打开某信,开始一字一字慢慢敲字。

言初看他脸色越来越白,实在看不下去了:“你发什么呢?先歇一会儿不行吗。”

陆洺执没抬头,冷冷说:“我要把那天……在场的所有场控和技术组的人,全开了。”

言初低声说:“你好好躺着吧,这事儿轮不到你出手。当天所有负责人全都被陆阿姨撤了,技术组也换了,有几个……还被起诉了。”陆洺执听完才点了下头,眼里终于有点“可以"的神色。他松开手里的手机,往地上一撇,那只还挂着输液针的手向前放了放,朝言初摊开掌心。

“干嘛啊?"言初看着他这姿势,一时没明白。陆洺执淡淡的:“给我,握握,你的手。”那语气懒懒的,还是那副“爷赏你个面子"的语气。言初把手递过去,轻轻地,握住了他的。

陆洺执用冰凉的手指,缓慢摩挲着言初的手心。言初心里一酸:“你说你当时怎么想的,我记得你不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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