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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耳后那一块,流连忘返。他问:“前天晚上你躲这儿看我了?”
“才没,你想得美。"她窝在他怀里调整姿势,坐麻了。他轻笑,“我都看见了。”
那时候路灯还亮着,窗帘拂动,有人影微晃。被戳穿,温渠华有些羞恼,干脆低头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劲儿挺大的,她离开时,除了汁水,残留明显的齿印。他不觉得疼还一个劲的笑。
“宝宝你留在脸上,明天别人问,我怎么说?”听清宝宝两个字,温渠华被肉麻的受不了,她刚刚只是觉得他脸离的最近就咬了,哪想这些啊?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不准提我。"她霸道的威胁他。也不知她酒醒了没醒,杨钦觉得她凶起来也好乖,就这么坐在他怀里,细白的腿圈着他。
要是能一直这样给他抱就好了。
就是不知道明天醒过来会不会又翻脸,他舍不得这么快放开她,像是偷偷得来的一场夜梦。
他低头哄她:“再亲亲成不成?”
食髓知味,不知餍足。
亲不够。
“你滚。“她开始挣扎了,推他,想从他怀里跳下来。却被按的牢牢的,“今晚我放了你好几次,是你不让。”“不亲嘴也行,给我亲亲别的。”
?
下一秒,温渠华愕然的看着他居然半退开来,让她抓着窗帘坐好,他一条腿半跪,把半空中的脚丫捧起来。
温渠华浑身一颤。
他在干嘛!
他怎么可以……亲她的脚。
“你变/态!”
杨钦低垂着的眼眸里满是暗色和滋生的欲/念,他一边爱不释手的亲,一边抽空回她:"恩恩我变/态。”
“宝宝理解一下,二十六岁老处/男。”
没遇到他以前,他对女性没什么幻想,都是自个儿解决一下就完事。遇到她以后,才发觉自己被撩的天天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竟想着这些事。别的地方暂时不能放肆,对着她的脚,他可以稍微不那么克制,毕竞她看不到他眼底的欲/色,不至于吓到她。
但即使这样,他仍旧不敢让她看到他裤子下的异样。温橐华只是被惊到了,同时觉得毕竟是脚……虽然他刚刚拿毛巾都帮她擦过了,可那也…恶心啊。
他的手一直握住她来回摩砂,她都感觉自己的脚背都红了。温渠华用力抽了抽,这次总算抽开了,可随之而来的就是她因为用力而坐不稳的身体,好在他反应快,一把接住她身体,抱紧了。这下,他一直遮遮掩掩的地方,清楚明白的抵住了。温渠华脸蛋爆红,她又不无知。
“你混蛋,你要不要脸啊你!”
他一边抱着她往回走,一边面不改色:“是,我混蛋,我不要脸。”他把人放到床上,温声问:“现在可以乖乖睡觉了吗?”温渠华连忙闭上眼,生怕他发疯。
杨钦见她总算老实了,长舒一口气,他给她盖上薄被,关门。等躺到沙发上时,那种颤栗般的愉悦感才从骨子里发散,直逼心头。杨钦捂了捂脸,眼里似有难堪和笑意。
在她面前,跟毛头小子一样不经事,求她给他亲,几乎再无半分尊严和遮掩了。
笑是因为摸到脸上明显的齿痕,他竞觉得满足。她要是能给他机会,他全身上下随便她咬。屋内,温蓁华没心没肺的早睡了。
第二天,她直到日上三竿才醒,醒来后发觉唇舌发麻,一只脚也酸酸的。昨夜那些疯狂刹那间涌入脑海……
他疯了?
不,是她也疯了吧!
温蓁华尖叫一声捂住自己的嘴,她居然醉酒后是那副样子,居然勾着他要亲亲。
温蓁华一副天要塌了的神色,老天爷,她在干什么?为什么醉酒后的她,那么色?
几乎做了长达一个小时的心理建设,温藻华才脸红透了的认命起床。等到了浴室,看着镜子一副娇艳欲滴的自己,还有脖颈靠近耳垂下的那枚红痕,温渠华又险些崩了。
还好这个时间点杨钦不会在家,他在工地一般都会忙到很晚很晚,她有足够的时间想想自己该怎么办。
都亲亲摸摸成这样了,她肯定没法自然的对待杨钦。但要顺其发展,那男人那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她迟早要被他吃干抹净的。“唉。”
温渠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一边刷牙一边感受着牙根疼痛,她气的又骂了他两声混蛋。可她却没发现她语气里有嫌弃有后悔有羞恼,却独独没有了害怕。她已经不像最初知晓任务里杨钦的存在时,那般的防备他了。放下牙刷,温藻华又洗了把脸,现在最紧要的,就是什么时候能搬回糖水铺子。
这地方住下去,真要出事。
除了她知晓他以后会走上歧途这个缺点,他长得帅又会亲,还有腹肌,对她又好,她很难不坠入爱河。
恋爱脑要不得,她再三告诫自己,来琅城不是谈恋爱的。她收拾后还是打算出门整理一下心情,现在的她无法直视那个卧室和窗台。只不过出门前她无意间瞥见小茶几上放着牛奶和煮好的鸡蛋。温渠华:…
这人又开始体贴了。
昨晚给他亲爽了是吧,混蛋。
不过温渠华猜错了一点,杨钦确实出门去了工地,但中午,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