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五
讨厌是不是?”
“真讨人厌。”
他俯身让阿月趴在背上,结果她欲上去时却走开,说太重不想背,而她对这个玩笑不喜,追上去狠狠踢了一脚才罢休。
店铺内入座,阿月两手抓着一整只鸡啃的样子被他用手机记录,说到了那边给她爸妈看。她摘下手套,想要夺过手机,非但没有成功,还被来回翻动那些照片羞辱。抢不到手机的她又重新戴上手套,优雅地将鸡撕开并摆放,而后捏着小块望着窗外吃了起来。待他吃时,则被制止,要求照片交换。他咬着吸管喝饮料,不妥协,她也不妥协,缓缓将一只鸡吃完。
互不搭理的二人在店内休息足后再次走在街上。他空手悠闲,她则握着饮料四处观望,都有一副走马观花的心态。
未经同意,他偷偷摸了摸阿月的肚子,说圆鼓鼓的中午吃不下饭;结果可想而知,欠揍的举动一经被抓住,有意的人必定要严惩。他的手机被夺去,手上多了一杯饮料,而她则走在前头翻他手机,时间之久看似不止是查看相册。
“照片可以留着,但不准给别人看。”
“做得到,不给别人看。你在看我手机里的什么?”
“看你的心虚,走远一点,我找找藏了什么秘密。”
“也就那几张抱着鸡吃的照片不敢给人看。”
“嘴硬,别让我发现,有了你就死定了。”
他牵着她手肘领走路,比之前更要慢一些。
“干脆找个地方坐,你好好看。”
“这次放过你,回家再看。”
拿回手机后,他也垂头滑起来,引被其没收了,放进了她的口袋。
“又省了点事,身上又轻松了一点。”
“懒,不让背包也是因为懒,不主动帮我拿东西就是懒。”
“总不该散个步也背包吧,太麻烦了,轻装上阵彼此都舒服。”
“把钱包也拿过来——快点!”
他无言以对,回想着不久前说的话,似乎找寻着漏洞。她翻开皮包,看到只有些零钱,抽了几张出来后做出不忍的表情又还给了他。
“差点忘了,要去取钱,明天出门要用。”
“我有钱,拿我的红包付过路费,油费我也来。”
“我要用的地方多了去,你的也是。”
“等以后我赚钱了再支持你,谁叫你工资低呢。”
“别老想着花钱,也别总是催我送礼物。”
“谁稀罕啊,可是你说的要送,做不到也是你的事,我无所谓要不要。”
“直说吧,你要什么,听上去还是在催我。”
“随便你。”
“不说那就不送。”
“先送我爸妈再来送我。”
“送你爸妈送什么?”
“在这买套房送过去。”
“提到你家边上能升值吗?”
“嗯嗯,能能,可以的,赶紧买吧。”
“那抓紧去商店买盒豪华点的大富翁。”
阿月忍笑,瞪着他似乎又在说“你不老实了”,他则转着眼珠子拒绝接收此信息。
“干脆走去你父亲家,闲着也是闲着。”
“要去就错过饭点去,省得又为你忙活一阵。”
“说得你不吃一样,现在就发信息给伯母,说我们已经吃过饭了。”
“真懂事,待会买晚上的菜,你掌勺一次,我给你打下手,你伯母不会那么快回来。”
“不太好吧,万一做得不好会怪罪你让我在厨房搞破坏的,要做回去做,做给你吃。”
“你的包子我是认可的,其它还差点火候。”
“后悔给你做了那么多次菜,一点良心没有。”
二人漫步在大街上。太阳点亮了白云,风儿拂动了树梢,行人点缀了街道,笑语拉近了彼此。
阿鼎母亲与阿鼎一点半离家,家中只剩明澄与阿月在客厅。
“只有白色袜子吗?”
“是啊,就几双白色的。”
“我看明理和阿雪也是白色的。”
“是,都是白色的。”
“不会穿错吗?”
“我和明理的不知道,阿雪肯定不会错。”
“分大小尺码?”
“不分,都是一样的。”
“怎么区分?”
“晚上问阿雪吧,是她收拾这些东西的。”
“也是,你也不会洗衣服,懒虫一个,坐着就要躺着,躺着就要找地方搁脚的人怎么会知道。”
他指使阿月去泡茶,她扭捏了一会还是去了,烧水期间切了一盆水果端到茶几,不久后才拖着茶壶又回到了客厅。
“快睡觉,看你强撑的样子。”
阿月犯困躺下,他则让她去到房间睡,可睡意占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