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
的一样。
摸摸腮帮子,摸摸额头、鼻子、嘴巴,别说,这长的真是周正。
看哪哪好,左照右照,美滋滋。
自夸自个的看了好一会,走去厨房。
这病一好,胃口就有了,就是掀开看着空荡荡的锅,啥吃的都没有,不禁失落些。
走出厨房,抬头看蓝天白云,往前远看,院子外是摇晃飘动绿叶的树枝和几种不认识的鸟儿正在摘花吃呢。
一簇簇白绿相间的点缀,美的像幅画。
趟床上就是看破旧的房梁,这一出来顿觉天高景阔,心情倍爽。
怪不得都说生病了不要窝在房间里呢,这心情一扩,敞亮极了。
他在这逛悠完整个院子,就去了屋后看看鸡圈,数数那么几只。
反正这家里现在就他自己,自在的没人看着,屋子也都看了个遍。
完全看下来,还是爷奶住的主屋最好,布置也最好。
肚子更响了,去院子里拿起水瓢舀水喝,井水甘冽,打了个冷颤。
其实水应该煮开沉沉底才是,有碱。
自我安慰,喝多了顶多就是有点结石,旁的没啥。
一番心里疏导,没有了顾虑。
小河村的河流虽深但平缓,因为一望无际的平原,田多水少,尤其是夏季更是得挑水灌溉,就指望那条河,所以每户人家自家吃水都是村里那口井。
扁担挑水回来倒大缸里,上面盖个板子,保持干净,每天挑水吃用,也是每户人家的必备劳动。
转悠完,转身回屋躺着节省力气。
刚走了两步,门口传来喊他的动静。
一回头一眼认出人,原来是邻居家的奶奶。
村里人家的门都不高,虽然小李氏出门随手一闭,但门口处人一望就能看整个院子。
甚至不少用的篱笆门,到人胸的高度,出门随手用个小木棍卡上就当锁门了。
要是有事找,直接门口一嗓子喊,屋里人听着就出来了。
都每天见,闻着声就知道谁,村子里没有那么多讲究,也没个敲门那一说。
老人招手,“二狗,就说昨个和今个两天没见你这娃哩,是不是饿了,走,去俺家吃饭。”
二狗走到门口,因为个子矮,仰起脸笑着说道:“谢谢陈奶奶,我等家里大人回来就好。”
老人哎呦一声,满脸慈祥,这么点个小娃娃,这么乖巧,真是心软软。
要旁的娃一听吃饭不得赶紧来,这孩子,真是跟他爹小时候似的老实巴交。
二狗没想到大人问一声就只是问一声,直接被抱起来去了她家。
陈奶奶本性陈,住他家东边,因为从前二狗见大人就低头内向的性子,所以搜遍记忆也不知道是哪个村嫁过来的,有啥兄弟姐妹。
不过陈奶奶家可比自家富裕多了,就一个儿子,一个孙子,名字也是专门找人起的,叫范彬。
小名叫彬彬,二狗他们都喊彬彬哥。
以前领着他们几个小的玩,但上邻村的学堂后,就很少见到了。
二狗被放到木凳上,不一会陈奶奶端来饭菜,一看咕咚咽了下口水。
金黄的小米粥,馒头,炒鸡蛋和蒸菜。
馒头是自家种出来的小麦磨成粉发的面,颜色不大好看,却麦香浓郁的勾人。
老陈氏摸摸娃的头,“这是早上剩的,我给你温热了下,锅里还有,快吃吧。”
二狗擦擦嘴角,又说了声谢谢陈奶奶,看的出来这盘鸡蛋明明是刚炒出来的。
去院子洗洗手,背后擦擦,左手拿起馒头,右手拿起筷子,双手都上,吃了起来。
一口下去,馒头香甜的眯起了眼睛,再喝口小米汤,肚子顿时温乎乎的舒坦。
老陈氏看着这孩子,越发慈爱。
这娃以前怕生,古话说生次病长回心眼呢,还真是。
瞧瞧这多么稀罕人,吃东西闭上嘴嚼,一点都不埋汰,也不往外撒,自家孙子没上学堂的时候,那吃个饭满碟子用筷子翻肉,打手多少次不改,也就上学堂后,夫子拿尺子打着改了。
吃了两个大馒头,喝了两碗稀饭,炒鸡蛋和榆钱树叶的蒸菜吃的光盘。
总结出战绩,二狗睁大眼不由脸红了。
他吃的时候,满脑子好吃好吃,可哪想到能吃这么多。
明明一顿一个馒头吃不了,零食都能吃饱的胃。
只好自我安慰,这身体缺油水饭量大正常,正常。
老陈氏看着这娃抿着小嘴,满脸不好意思,哈哈笑了。
搂进怀里夸了夸,起身收拾。
娃吃的这么香,还是她手艺好不是。
二狗见此,忙上手给落碗碟。
老人、孩子一起走去厨房,老陈氏不让他沾手,他就拿起抹布去把桌子擦了,又给把地拿扫帚扫了扫。
老陈氏笑的不行,看着娃倒腾着小短腿忙,一时间冷清的家里充满了笑声。
忙活完,一老一少拿着小板凳坐屋檐下拉呱。
听小娃问多少时辰了,老陈氏手上给扎着小揪揪,抬头只看了一眼天,就说出来。
听到是刚未时(下午1点),二狗直接说陈奶奶好厉害,心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