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替身文里的偏执霸总

程铮看了她一眼：“比之前好。”

能从程铮嘴里听到这四个字，已经很难得了。

姜衿衿开心了些：“能到签合同的地步吗？”

程铮没着急回答，仔细把项目书看完，端着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才说：“我会让人准备好。”这意思就是成了。

不过还有很多细节需要敲定，姜衿衿又在程铮办公室待了几个小时，待忙完后，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窗外夜幕低垂，路边的霓虹灯也跟着亮了起来，姜衿衿肚子尴尬地发出了一声轻响，程铮睨了她一眼，姜衿衿很不好意思开口解释：“来的匆忙，中午忘记吃饭了。”

饿了一整天一整天肚子才抗议，已经对她很友好了。

“先去吃饭吧。”程铮拿起一旁的西装外套搭在手上，两人一同朝电梯走去。

等待电梯的过程中，姜衿衿好奇地问：“这家公司是你和慕远一起做起来的？”

“嗯。”程铮发出一个音节：“技术入股。”

原本以为姜衿衿接下来就该顺理成章问问慕远的事情，谁知道姜衿衿听完后却轻笑着道：“大学时候就知道你很厉害，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厉害不少。”

程铮偏头看了她一眼：“怎么说？”

“大学竞赛，省赛和国赛你都是第一名，那时候还以为你会选择保研，毕竟导师很看好你。”姜衿衿说的程铮不是没有考虑过，可当时她突然出国，慕远一蹶不振，他家里也正好出了点事，一来二去便和慕远成了创业搭子。

这些没有说的必要，程铮便开口道：“计划赶不上变化。”

“这倒也是。”姜衿衿点点头，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上次机场看到的那个女孩子，是慕远的女朋友吗？”

她说的是江媛？

电梯正好在这时候来了，程铮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率先进了电梯，按好楼层后，才轻轻嗯了一声。姜衿衿有种不算太意外的感觉：“小姑娘挺好看的。”

她简单说了一句便岔开了话题，反倒是程铮有几分不解：“你这次回来，是打算留下来吗？”话里有话。

或许程铮更想问的是，你这次回来，是为了慕远回来的吗？

姜衿衿装作没听懂的意思点点头：“是啊，在国外待了三年，还是觉得适应不了。不管是气候还是水土，可能我还是不太适合国外的生活。”

说完来了几分兴致打去程铮：“程总这么问是我跑路了，合作项目烂尾吗？”

她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动听：“程总多虑了，就算我跑路了，公司里还有很多厉害的同事，不会让这个项目砸在手里的。”

程铮看了她一眼，也跟着勾了勾唇角：“烂尾了，你们公司要赔很多钱。”

言下之意，你跑不跑，合作烂不烂尾都不重要，反正搞砸了又不是他亏损。

姜衿衿笑不出来了。

一直等电梯到一楼都没说话，程铮也不管她，直到两人走出电梯他才开口问：“吃什么？”这附近姜衿衿同样不太熟，而且这时候吃饭的人很多，大多都是附近写字楼加班的人出来就餐，两人一连走了好几个店，才看到稍微有点空位出来。

“就吃这个吧。”姜衿衿指了指前面的一家粤菜馆。

程铮对吃的没什么讲究，有位置就进去吃。

两人一前一后落座，旁边桌子上坐了一个男人，看样子是吃完饭了，他站起身来结了账，一回头，看到程铮坐在不远处，对面还坐了一个相貌气质都很出众的女人，犹豫了一下，那人打招呼：“程总。”程铮抬眼，便看到了自己的员工。

他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那人视线便落在了姜衿衿身上。

出色的外表和出色的气质，向来是吸引男人的关键，那人视线一直落在姜衿衿身上，大量了好久后，才小心翼翼开口问：“程总，这位美女是？”

其实他更想问问是不是程总的女朋友的，但怕出错，还是采用了保守的方式询问。

程铮本来不想搭话，想了想开始开口道：“合作伙伴。”

他开口介绍：“心语科技，姜衿衿。”

姜衿衿也朝那人笑了笑打招呼：“你好。”

员工理清了两人的关系，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

姜衿衿看着程铮一脸平静冷淡的样子，想了想开口：“程铮。”

男人抬起头来，深邃的眉眼极具压迫感，姜衿衿到时没说话了，叹了口气摇着头：“没事。”这幅莫名其妙的样子让程铮不解：“怎么了？”

菜已经上来了，姜衿衿吃着饭问：“有没有人说你看着很凶？”

很凶？这是个什么词？

程铮面无表情地开口：“没有。”

“大学的时候问就觉得你不好接近，看上去冷漠疏离，不太像是会和人走很近的样子。”

姜衿衿像是找到了话题，继续道：“工科专业，女生很少，班上一共就四个女生，大家都很怕你。”老同学，能谈不外乎就是学生时代那些事。

程铮还是第一次听姜衿衿说起这件事，来了几分兴趣：“怎么说？”

“你很好奇吗？”

姜衿衿一双含水的眼睛看着他：“我还以为不会感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