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
谢玉书随着嬷嬷走下水榭廊桥就听见了系统的声音。
宋玠的这点绿帽值是因为萧祯替她说话吧,那要刷爆宋玠绿帽值太简单了。
她回过头朝水榭中看了一眼,远远瞧见萧祯带着随从也离席了,看来萧祯非常担心那把玉簪被公之于众。
大概率是因为宋玠认识那把玉簪,而原剧里萧祯在宋玠面前一直伪装成不会武功、体弱多病的傀儡小白兔。
被人知道他被错当成小贼羞辱事小,暴露了他这么多年的伪装那可就事大了。
有这么个把柄在她手上,她可得好好玩一玩萧祯。
谢玉书收回目光扶着金叶突然身体打摆,似要昏倒。
“夫人!”金叶和银芽吓了一跳。
引路的嬷嬷也赶忙扶住她,瞧她干呕了一下忙问:“夫人可是中了暑气?快先扶夫人去西侧厅中喂些水,我去请大夫来。”
几个人手忙脚乱地朝西侧厅去。
萧祯还没走下廊桥,远远地就瞧见几个人搀扶着谢玉书朝西侧院去了,是真不适?还是装的?
他当即要吩咐暗卫去抓住谢玉书拿回玉簪,可身后的侍从低声道:“主上,宋相国也离开水榭了。”
萧祯回头就瞧见艳艳烈阳下,一身华袍的宋玠正扶着苍术的手走出水榭,压抑的咳嗽声断断续续从身后传来,听的他心里烦躁。
宋玠就这么在意谢玉书?
谢玉书前脚离席,宋玠后脚就跟了出来。
他不明白,宋玠若是把谢玉书当成谢嘉宁的赝品,用得着对一个赝品这么上心吗?带着病体为她留下参加宴席,又带着病体跟她出来。
宋玠跟出来做什么?难不成要去找谢玉书?他就不怕旁人瞧见他私会有夫之妇说闲话吗?
萧祯握了握手指,现下若是再派暗卫去对谢玉书动手,只怕会撞上宋玠,宋玠身边的苍术高深莫测,他的暗卫根本不是对手。
可他也决不能在拿回玉簪前让谢玉书见到宋玠,谢玉书一定会把玉簪交给宋玠。
“去阻拦一下宋玠。”萧祯低声吩咐侍从,不再耽搁快步走下廊桥。
侍从应是之后,低着头快步朝宋玠走过去。
等萧祯跨下廊桥时远远听见苍术的冷呵声:“莽撞的东西,不长眼吗?”
“相爷恕罪!属下奉令在找四皇子遗失的玉佩一时心急没看路……”
萧祯头也没回的朝西侧院子走去。
※
西侧院内种了一片竹子,侧厅里也放了一缸冰来纳凉。
国公府的嬷嬷将谢玉书安置在侧厅的美人榻上,一面吩咐人去请大夫,一面快步去取冰饮来。
余下金叶和银芽在照顾谢玉书,两个小丫鬟吓得不轻,不停给谢玉书扇风,沾湿了帕子替她擦手心额头。
谢玉书瞧见嬷嬷走了,才从美人榻上坐起来拉住了她们扇风的手,低低说:“没事,我装的。”
“原来夫人是装的。”一道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从门口传来。
金叶和银芽以为又是哪个登徒子来骚扰夫人,回头想呵斥,却瞧见那人竟是四皇子萧祯,两人慌忙低头跪下行礼。
谢玉书也扶着美人榻慢悠悠起身,极其敷衍地行礼,问道:“四皇子不在宴席上,怎么独自来了此处?”
萧祯没有命两个丫鬟起身,只笑盈盈瞧着谢玉书,撩袍走进了侧厅,语气暧昧地说:“自然是因为担心裴夫人才寻着过来看你。”
金叶和银芽被这句话惊的心怦怦跳,四皇子怎能对她家夫人说出这等话!叫旁人听见可怎么是好!
谢玉书却没有一点吃惊的表情,站在那里似笑非笑的摇着扇子说:“您这样说叫人听见免不得要误会。我与四皇子只在半年前匆匆见过一面,话都没说上,怎么敢劳四皇子这般记挂?”
萧祯仔细的瞧着她那张脸,像也不像谢嘉宁,谢嘉宁虽骄纵,却从不会有那般似讥讽又似看谁都是粪土的笑。
他太好奇了,谢玉书哪里来的底气敢如此?
“虽只见了一面,可我对夫人印象深刻。”萧祯温温柔柔地说:“你和我的一位朋友很像,看见你就好像她又重新回来了,所以我想看看夫人,和夫人说说话。”
他声音出奇地温柔蛊惑,言辞又暧昧不清,听得金叶和银芽面红耳赤,却听她们夫人笑了一声说:“四皇子,这是在勾引我这个有夫之妇吗?”
金叶、银芽吓傻了一般,目瞪口呆。
萧祯也愣了愣,没想到谢玉书能说出这种轻狂直白的话,心中嗤之以鼻,一个小小庶女怎么敢妄想他勾引她?他可不似宋玠那般喜欢谢嘉宁喜欢到拿赝品当个宝。
可他又想快些拿回玉簪,只能笑着朝谢玉书走进了几步,轻声说:“有一些话我想单独和夫人讲。”
他停在谢玉书的两步外,一双眼含着情似得望着她,伸手抽走了她掌心里的紫檀扇。
谢玉书能清楚看到他喉结上起的红疹,一直蔓延到衣襟下,像烧起了一片红霞。
原剧里他就十分擅长勾引女人,装可怜迷惑勾引了他的继母章贵妃和女主谢嘉宁,扮温柔蛊惑了替身女配谢玉书,让一群女人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工具。
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