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光珠新能

驼队踏入川省地界时，锦江的水汽正漫过青石板。林砚把茶商女儿送的竹制染缸放进防潮箱，看砚安趴在驼峰上数蜀绣坊的幌子&bp;——&bp;每个幌子上都绣着芙蓉花，光流在花瓣边缘镶了圈茶绿色的光，像把滇省的茶香都绣进了川省的花里。

“前面就是蜀绣最有名的‘锦绣阁’。”&bp;马帮头领勒住缰绳，指了指巷尾的朱漆大门，“光流在门环上画了朵芙蓉&bp;——&bp;肯定是绣娘知道我们要来，特意做的标记。”

砚安突然在驼背上拍了拍小手。光流顺着他的掌心爬下去，在青石板上拼出朵芙蓉花，惹得迎出来的绣娘直笑：“这娃娃的光比我们挂的琉璃灯还亮！怕是比锦江的锦鲤还灵。”

绿衫精灵突然在林砚耳边蹦：“检测到绣坊的院子里晾着新绣的蜀锦！光流说这是今年的头批‘芙蓉锦’，丝滑得能直接当染布的底&bp;——&bp;比普通棉布更能锁住茶香，还不容易皱。”

锦绣阁的绣娘抱着绣绷迎上来，指尖还沾着蜀绣线：“我按茶商寄的样图试了‘绣染结合’。”&bp;她掀开绣绷，光流立刻裹着丝线涌起来，在锦面拼出半朵芙蓉，“就差这半朵……&bp;师父说要等新蚕吐丝了，我才能绣出完整的。”

林砚刚把马帮兄弟带的&bp;“茶香雪山锦”&bp;递过去，光流就顺着布料爬，在半朵芙蓉旁补了片金绿色的叶子。绣娘的眼睛亮了：“这是雪山和滇省融出来的颜色！肯定能绣出带茶香的芙蓉锦！”&bp;她慌忙把布铺在绣台上，“我这就把花纹绣在蜀锦上&bp;——&bp;让马帮兄弟带到波斯去，告诉他们川省也能绣出这么亮的布。”

绿衫精灵突然惊呼：“‘绣染融合’生效！这布上的光流能通过丝线传递&bp;——&bp;波斯的人摸到蜀锦，就知道这是川省、滇省和雪山融出来的新花样，比单纯的绣品有层次。”

教绣娘们绣&bp;“蜀绣茶香锦”&bp;时，林砚才发现川省的绣法有讲究。锦江的水汽能让丝线的光泽更柔和，但得按光流标的&bp;“绷绣时”&bp;操作&bp;——&bp;绣到光流标红的针脚时必须停，否则丝线会被水汽泡得发脆。

个梳双环髻的小绣娘刚把蜀锦固定在绣绷上，光流就涌起来在绷架旁画了个&bp;“停”&bp;字。她慌忙收针，果然见芙蓉花瓣的纹路又亮又挺&bp;——&bp;比她之前凭经验绣的耐看得多。

“这光流比师父传的时辰香还准。”&bp;小绣娘举着绣绷在阳光下照，“以后就算没学过蜀绣的姑娘，跟着光流的针脚绣，也能成好绣娘。”

林砚顺势让人取来&bp;“传家染谱”&bp;的草稿：“你们把川省的‘蜀绣绷时法’记下来。”&bp;他指着光流在纸上画的绣绷和锦江，“光流在旁边标水温，以后不管在西域还是波斯，看到这页就知道怎么在蜀锦上绣染结合的花纹&bp;——&bp;比口头传授靠谱。”

绿衫精灵突然蹦起来：“‘手艺地图’新增川省板块！光流能记录蜀锦的经纬密度&bp;——&bp;就算过了十年，后人按密度配丝线，也能绣出和现在一样的‘蜀绣茶香锦’，比老绣娘的记忆还准。”

川省绣品交流会的前一天，锦绣阁的学徒突然举着块绣废的蜀锦跑过来：“林叔叔，这锦总绣不出茶香感。”&bp;她指着锦上发暗的纹路，眼眶红得像染缸里的胭脂。

林砚刚想开口，光流突然裹着片芙蓉花瓣飞过去，在锦面画了只锦江的锦鲤。“你看这锦鲤的鳞片。”&bp;林砚笑着摸了摸小姑娘的头，“比单纯的芙蓉锦还灵动&bp;——&bp;你祖母是捞锦的能手，你肯定也能绣出最像锦鲤的鳞片，比硬学茶香绣强。”

小姑娘突然拍手：“我知道了！我要绣‘锦鲤茶香锦’！”&bp;她重新穿好丝线，光流立刻在旁边标绣线和茶香粉的比例，果然绣出条鳞片分明的锦鲤，鱼鳍上还沾着金绿色的光，惹得绣娘们都来抢着学。

绿衫精灵突然惊呼：“砚宁的光珠在川省觉醒了新能力！能感应水域动物纹样&bp;——&bp;这孩子的灵力连锦江的锦鲤都能吸引，以后能绣出带灵性的水族锦，比普通的花纹更鲜活。”

西域的第五封信抵达时，绣娘们正在分装交流会用的&bp;“蜀绣茶香锦”&bp;屏风。沈知意随信寄来了块砚宁的小肚兜，上面的光流泛着金绿色的光，像把雪山的星光和滇省的茶香都绣进了布里。

锦绣阁的绣娘把小肚兜拓在绣绷上，蜀锦立刻在光流里转着圈，终于绣出了完整的芙蓉花。她突然对着西域的方向作揖：“沈姐姐你看，我做到了！”&bp;光流像是听到了，在花瓣上闪了闪，像晨露落在了芙蓉上。

林砚看着这场景，突然让小柱子取来蜀绣线：“我们给沈知意绣块‘芙蓉雪山锦’吧。”&bp;他指着绣绷上的光流，“用川省的蜀绣、滇省的春茶、雪山的雪莲纹&bp;——&bp;光流在旁边绣祝福的话，让马帮兄弟带到西域去。”

交流会的厅堂里，绣娘们举着新绣的屏风展示。“蜀绣茶香锦”&bp;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