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
生。”
这一结果让对面的白樾彻底哑然,她看了看自己推倒的牌,又看了看积何推倒的牌。
“什么?我不同意,凭什么判他赢,明明是我喊的胡牌,而且他的手牌都是些一二、七八这样的,根本连三个都没凑齐,这属于炸胡,炸胡你懂吗?”
“这局游戏的确是积何先生获得胜利。”‘系统似乎并不打算解释原因。
“你可还记得第三局游戏之前我比你少用了一次许愿?”积何开口解释道。
“那又如何,我们只能对具体事件许愿,你根本连听牌都没完成,怎么许愿?”
“居然到现在你还没有发现,记得第一局游戏结束时我问过你一个问题吧,我们玩的是日本麻将吗,你说我们玩的不是日麻,后来你又补充了一句说自己也不清楚规则,我本以为当时你是在骗我,现在想来,怕是你真的不知道我们这个麻将游戏的规则吧。第一局你称十三幺为国士无双,日麻中的叫法,第二局你胡的是三色三节高,这可是国际麻将的叫法,当时你的叫法都没有受到反驳,由此我猜想,这个游戏应该是包含所有种麻将的胡牌规则。于是在第四局时,我趁你心乱之际,故意做了一副只有在我们家乡那才能叫胡的牌型,没想到真的可以,只怪你当时杂念太多,才没注意到我的小动作,也正是因为这点,才导致你最后的失败。”
“即便如此,也没有任何一种麻将能允许你这样胡牌吧。”
“原本是没有,但我许愿之后它就有了。”
“难道说......”
“是的,我许愿我手中的十三张牌成为一种可以叫胡的牌型。当时我明知你已成牌,情急之下,也只好出此下策,赶在你之前喊了胡牌。”
白樾不甘的表情永远留在了她的头颅上,而她的头颅此刻就静静地躺在那张麻将机上,最后的最后,许愿的主人宁可选择躯干也不选择头颅,这是不是一种讽刺。
许愿游戏就这样结束了,可脑海中的疑问更多了。
“我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游戏,我真的死了吗?”
“无可奉告,还有我的名字是‘许愿’。”
“原来你叫许愿,那以后向你许愿的话,岂不要说,许愿,我要向你许望......”
“您开心就好,还有,刚刚最后一局您叫胡的牌型名字是‘尤画希’,它并不是您创造的,它早就存在了。”
“什么?难道说这个牌型之前有人用过并许下了愿望?那我在刚刚的游戏里是不是还剩余了一个许愿?这个机会以后还可以使用吗?”
“是的,您还有一次许愿机会,随时可以使用。”
“我许愿回到公寓。”
“抱歉,目前恕难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