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张克己提议取消生祭

张克己被解禁后，知道苏奖和苏博皆惨死，对商王说：“父王，天不喜杀人生祭，取消生祭，亦可风调雨顺。”

商王指着张克己，说：“三个月的囚禁，已经是孤对你仁慈以待了，你却不知悔改，别以为孤不晓得你的妻女在枣云山。”

张克己：“请父王勿在执迷！”

商王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说：“张檀，孤欣赏你，以为只要你在孤身边，就可以改变你，你却一再地让孤失望！”

张克己：“有太多百姓死于祭天，张檀请父王迷途知返。”

商王摇头大笑：“来人！派兵火烧枣云山！”

韩励：“是。”

张克己跪下说：“当下西部鬼戎直逼大商境内，父王应将战兵用于前线，怎可因不满吾所为便火烧枣云山？”

商王：“烧！把枣云山烧干净，凡从枣云山上逃下来的人，一律格杀！”

张克己站起来拦住韩励，对商王说：“父王既然执迷不悟，天怎可容大商百世？”

商王拔出剑架在张克己的脖子上，张克己直面商王，毫无躲闪之意。

商王很佩服张克己的胆量，却又痛恨他不顺从自己。

韩励：“大王，枣云山还烧吗？”

商王对张克己说：“拔剑，赢了孤，才能保住榕宜和索琴恒。”

张克己拔出剑反击，商王拼尽全力和张克己打斗。经过一番打斗后，张克己把剑指向倒地的商王。

商王：“杀啊！杀了孤！还是如此没用地对敌人心慈手软吗？”

张克己收回剑拱手道：“父王不是吾的敌人，您于吾有恩，吾不能恩将仇报，但请父王放过吾家妻女，取消生祭。”

商王举起剑刺向张克己的手臂，克己没有躲闪。

商王：“反抗啊！杀了孤！为什么不反抗？张檀，你以为自己是圣人吗？反抗！不然孤就杀了你！”

商王说着又一次发力把剑捅得更深……

张克己通过伤口感受到剑锋在微微颤抖，他笑着看向商王。

商王面露难过，抽回了剑，血液浸湿了克己的衣服。

商王坐下，把带血的剑放在桌上，沉默了许久……

韩励：“大王，枣云山还烧吗？”

商王：“不烧了。你去把索琴恒还有张榕宜接到宫里来，好生款待。”

韩励：“是。”

韩励出去后，商王见张克己手臂上的血还在一点点渗出，说：“你下去吧，好生处理伤口，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吧。”

张克己：“谢父王。”他也退下了。

商王见殿内再无旁人，便自己给自己斟酒喝，一人自娱自乐，没人知道他在哭还是在笑……

琴恒、榕宜到宫里见到了张克己，榕宜看到父亲，飞奔上去讨抱。

琴恒见张克己只用一只手抱榕宜，察觉到不对劲，立刻让榕宜下来，对她说：“好了，都十几岁了，重得你阿父都快抱不动你了，你去，你去那间，娘和你阿父说些话。”

克己把榕宜放下后，榕宜撇着嘴道：“哼，阿父抱得动，刚才用一只手就把我抱起来了呢！”

琴恒：“可娘也想念郎君了，给娘和你阿父一些独处的时间吧。”

榕宜：“好吧。”榕宜进房间后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房门外的动静。

琴恒：“郎君，你的手……”

张克己：“无碍，夫人放心。”

琴恒将信将疑，伸手就要看。

张克己把身子一侧，说：“夫人还信不过吾吗？”

索琴恒见他躲闪，更确定克己受伤了，嗔怪道：“郎君若不让我看，我便告诉宜儿，让她缠你。”

张克己看向榕宜的房间，向琴恒示意。琴恒会意，知道榕宜在偷听，于是说：“郎君没事就好，我们去走走吧。”说完便拿起灯盏，扶着克己走到门外不远处。

琴恒：“现在可以给我看了吧。”

张克己见夜已深，四周无人，便将衣服脱去给琴恒看了伤口。

索琴恒拿灯盏一照，看到丈夫手臂上偌大的伤口，一手捂住嘴小声哭泣起来……

张克己把衣服穿上，另一只手搂住琴恒，言道：“已经不疼了，夫人安心。”

琴恒轻轻抱住克己，说：“你在宫里连基本的安全都没有保障，每日行走于刀尖，我如何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