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书哥,你不会后悔选择我的
理什么的,但我不想,我要选择我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哪怕别人都不看好,花再大的时间和精力我都要得到。”彭渝怀望着他笑着道。
青年的目色中包裹着某种深重的东西朝他看去,岑清书垂眸饮茶,并没有发觉,闻言只是嘟囔道:“你这哪是犟,你是始终如一,目标明确,意志坚决,倔驴才是犟,你才23,就有这份定力,实在很难得。”
彭渝怀忍俊不禁,为他斟茶,目光精准捕捉到男人白皙的脖颈下因为前倾而露出的一点红痕,微沉,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我听说朝衍哥的家事,资产都被税务局查封了,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不如我去看看他?”
“嗯……他还好,不过还是再给他一点时间吧。”
“好,听你的,朝衍哥实在是可惜了。”彭渝怀惋惜道。
“……嗯,这茶好香啊。”入口清润,回味甘甜,岑清书眼前一亮,不由得感叹道。
“还凑合,只取顶芽,图一个鲜嫩,你要是喜欢,我家自家茶叶基地有真正会客宴选的特级,再给你尝尝,只是时节不相宜,要等一等。”
“啊,这不会太麻烦了吧。”
彭渝怀温脉脉地看着他,语调轻柔:“没关系,能让清书哥舒心就好。”
他真像一个温文尔雅的贵公子,礼数周全,贪图亲切,给足了岑清书尊重。
岑清书心里对贵人自然是感激的,而岑清书就是那种受了一分好,会还十分情的人,合同什么的其实不需要再怎么看,他心里已经全权答应签给别人了。
“对了”,彭渝怀看向他,语气正经道:“朝衍哥要是不嫌弃,可以在我这里挂一个财务……虽然从前我们走得不是很近,但我也见不得那些人干得那些缺德事。”
闻言,岑情书摩挲着茶杯感激地看向他:“渝怀,真的太感谢你了——但是你也知道,朝衍他这才·没多长时间,而且他一贯是有自己打算的,我不太好插手……”
彭渝怀了然,并不多想:“嗯,我也理解……幸亏朝衍哥身边有哥你啊,你一定累了不少吧。”
岑清书温柔地笑了笑:“没什么,朝衍很好,应该是我感谢他,让我生活这么有劲头。”
“是啊,从前就见你们感情好。”彭渝怀也微微一笑,低头喝茶,眼神却冷了下来。
“清清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啊~~”
一会去,肖如昭就从门口跳了出来指着他控诉,一旁的高大青年懒懒地倚着门框,微微挑眉,只是那眼神中的疑问不言而喻。
岑清书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烧烤:“和同事出去吐槽了一次下领导,怎么,有要吃的吗?”
肖如昭立马鞠躬作揖,谄媚地笑了笑:“皇上回宫——摆驾御膳房。”
“呵”楚朝衍凉凉地哼了一声,鄙视肖如昭的没出息,而后皱眉看着岑清书:“你还没好全,就去和别人吃这个?”
岑清书微愣,而后窝心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知道关心我了?”
楚朝衍脸微红,脸上表情却还凶巴巴地:“别跟我套近乎,仔细回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没有~我吃的清粥家常菜,那些是我让老板后烤的,不信你检查检查?”
楚朝衍的长目危险地眯了起来:“怎么检查?”
“你说呢?”岑清书今天心情很好,好到得意忘形,忘记了眼前的人是一个天天在床上胡思乱想却没有半分敢逾越的狼。
狼看起来再乖顺地像狗,那也是狼。
五分钟后,肖如昭失去耐心地走到他俩跟前:“喂喂喂,别亲了,饭还吃不吃啊,吃口水又不能吃饱,再说了,你们两个人干茶烈火,有没有把我这个单身人士放在眼里?
人家本来就空虚!你们那声大的都有回声了,我火起来了、又没人帮我——嘤嘤嘤你们欺负老实人——唔啊!!!楚朝衍你死丫的又踹老子!!!”
肖如昭委屈屈地看向被亲蒙圈的岑清书。
于是,楚朝衍又补了一脚。
“看热闹犯法,张三。”
“你!!!你欺人太甚!今天我肖如昭势必要打到你一拳!”
……
当晚,楚朝衍小朋友和肖如昭小朋友因为“打架斗殴”被岑老师黄牌警告一次,楚朝衍小朋友失去了睡卧室的特权……于是肖如昭小朋友只能含恨地用一只熊猫眼盯着躺在沙发上的人憋屈地躺在地上,再有两次黄牌,他们将被驱逐出岑清书的公寓。
不过……想进来住的人又不止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