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万物皆有灵

牙膏沫也不擦干净！”卫生间传来女子咆哮的声音。

“我的错，我的错。”张明杰赶忙拿着纸巾进去，将洗漱台上的牙膏沫和溅出来的水渍擦干净，“我下次不会了，别生气啊！”

“这话你都说好几遍了！第二天还不是照样会犯！”女子瞪了张明杰一眼，不满地轻哼一声，转身进了厕所。

方榆刚做鬼不久，还保留着人的思维，清早见到这样的互动不免还是有些尴尬的，但想起跟在张明杰脚边的小小，那点尴尬也散了。

方榆低头问道：“小小，这个就是你的主人吗？”

“嗯！他就是小小的主人！”小小围着张明杰的脚边一直转，但没有实体的小小，张明杰根本感受不到。

“张明杰看不见小小，等张明杰睡了，我们给他拖个梦。”这是方榆能想到让他们相见的唯一方法了。

方榆看着小小一直跟着张明杰走，似乎片刻都舍不得离开。

“怎么今日这脚边总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痒得慌！”张明杰抬起左脚搓了搓右脚，似乎还不过瘾，弯腰又用手搓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