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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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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鸣呜地哭起来。

一把年纪的人,什么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哭得老泪纵横。符彦哄着他给他顺气,趁机夺了他手里的扫帚丢开到一边:“爷爷抱我这个孙子不就行了吗?左右都是孙,我难道不比爷爷那个重孙好?”“能一样吗?你可是我的心头肉,我的重孙是你的心头肉。“定远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就该在郑清容拔了自家乖孙姻缘剑的时候去告御状治她的罪,而不是听信孙儿的话,让他自己处理。

现在好了,都处理到这种地步了,他养了十六年的爱孙,京城贵女这么多,偏偏被郑清容给窃取了,他找谁说理去?“一样的一样的,爷爷不是要抱孙子吗?咯,我给你抱。"说罢,符彦张开双手,示意他来抱。

“浑话。"定远侯啜泣着扭开头,不看他。符彦才不管这么多,直接熊抱了上去:“爷爷不抱我,我抱爷爷也是一样的,我们抱一抱这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毕竞爷爷你也不想看见我年纪轻轻就成了鳏夫对吧?″

定远侯扬手想打他,但是落到符彦身上最后成了轻拍,无奈之下只能认命哭喊:“作孽啊作孽,天要亡我老符家。”符彦了解他爷爷的脾性,知道这样就算是答应了。有了他爷爷的助力,肯定能帮郑清容不少。虽然郑清容不一定需要他的帮忙,但他多考虑一些总是没错的。哄好了定远侯,符彦便要去把这个消息告诉郑清容。但定远侯哪里肯让他回去,一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他又要回杏花天胡同了,厉声呵斥:“站住,不许去见他。”

符彦蔫蔫的:“爷爷,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刚才明明都认可了他和郑清容的关系,怎么又变卦了?“你要我帮她,那就好好在侯府待着,哪里也不许去,不然一切免谈。“定远侯冷脸道。

再让他去杏花天胡同,他都不知道自家乖孙会被那郑清容吃干抹净成什么样。

他这边赔了孙子又折兵,她那边名利双收,哪有这么好的事?“爷爷……符彦还想说什么,定远侯已经把他推到了屋子里去。咔嗒一声,门是上了锁的声音。

知道一道锁困不住他,定远侯补充道:“你要是敢偷偷跑去见他,我不仅不会帮他,还会联合崔家一起讨伐他,是帮他还是害他,你自己选。”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符彦也耍起了无赖:“反正郑清容要是没了,我也不活了,要我活还是要我死,爷爷你自己选。”“你……你简直要气死我。“定远侯一阵心梗,真是孙大不由爷。符彦也不继续任性,软了语气道:“爷爷,我不是故意气你的,我有急事要跟他说,你把我放出去好不好?不然待会儿我打坏了屋子你又得花钱修补。”之前从礼宾院出来他的话还没说完呢,他说过要回去跟她说的,现在被关在侯府算什么?

“不行。“定远侯严声否决,“你必须在侯府待着,怎么也得等我见到他再说。”

拱了他爱孙的人,他总要去会会。

虽然前前后后见过郑清容两次,一次是在她检举穆从恭等人的时候,一次是她持荆条闯侯府的时候,但这两次他对她的印象都不好。彦儿的终身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交到她手上。他得好好考察一番。

“爷爷你要去见他?你别吓着他,他胆子小,不经吓的。"屋内的符彦忙道。定远侯才不信。

就凭郑清容敢检举刑部司贪腐,敢持荆闯他侯府,敢跟太常卿以项上人头打赌,敢跟阿依慕公主对射,她就不是个胆子小的?“好好待着,我回来要是没看到你在侯府,我就让人打他一顿。”说罢,定远侯甩袖走了。

符彦看着门外渐行渐远的自家爷爷,嘶了一声。他倒是不担心爷爷找人打郑清容,因为那些人压根打不过郑清容。相反,他更担心自家爷爷被打。

郑清容可是吃软不吃硬的,他爷爷可别一上去就是硬碰硬,那可不得了。这要是打起来,他是帮郑清容呢?还是帮郑清容呢?他也不是不心疼他爷爷,只是郑清容素来是个极有分寸的人,他怕郑清容跟他爷爷对上,她会吃亏。

思及此,符彦一脚踹开上了锁的门,命人把门恢复原样,不得有误,自己则悄悄跟在定远侯身后。

郑清容在蒙学堂抓了贾夫子和一众官宦子弟的事不胫而走,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庄若虚听到风声的时候,他正在国子监休息。心中默念崔腾这个名字,庄若虚挑了挑眉。这是要对世家大族下手了吗?

听闻郑大人昨日画了一幅与民同乐图,今日便要拿世家大族开刀,这是要把与民同乐贯彻到底?

崔家,那可不是好动的,一个崔令公就不容易对付。除非……

想到这里,庄若虚出了国子监。

谢瑞亭看到他要出门,询问他要去哪里。

不管学习好与否,都是他国子监的学生,他作为国子监祭酒,该问一句。庄若虚用白手绢抵唇轻咳:“让祭酒挂怀,不过是老毛病犯了,回王府拿药。”

谢瑞亭看他这样子实在虚弱,便问:“我让人去王府给世子取药。”庄若虚拒绝了,笑道:“一点儿小事,就不劳烦祭酒了,我许久未归家,也该回去一趟。”

谢瑞亭还是不放心:“我送世子回去。”

他没有说让人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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