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是她的人了
白了他的意图。
他在以身为饵,好让崔尧被群起而攻之。
谢瑞亭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晓得该怎么做。等庄若虚被送回庄王府的时候,庄王已经等着了。御医来给庄若虚检查过,说是断了一根肋骨,虽然没有扎伤脾肺,但庄若虚本就体弱,这一撞差点儿要了命了,近段时间都需要卧榻静养。送走御医,庄王看着榻上的儿子,眯了眯眼,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庄若虚:“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崔尧儿子被抓的时候出事,你倒是好算计。”他唯一的儿子出了这样的事,崔尧那边肯定要被问责。皇帝念在怀砚随安平公主远嫁南疆,有这份情谊在,必然不会轻易糊弄,怎么也得做个交代。
这一交代,崔尧那边少不得要做出一些实事来。如此一来,就算崔尧再想把他的儿子崔腾从刑部捞出来,这个节骨眼也肯定不行了。
他在帮郑清容。
“父亲说的,我听不懂。“庄若虚依旧跟他呛声,即使有气无力,听起来没什么气势。
庄王呵了一声:“庄承志,你一直都在装傻充愣是不是?”他没有叫他改过的名字,而是叫了他原本的名字。庄若虚的名字确实已经改了,还入了族谱。他没管他改名的事,他连他这个人都不想管了,因为太失望。但此刻叫名字,他还是习惯性地叫他本名。庄若虚笑了笑:“父亲叫错了,我是庄若虚,不是庄承志,父亲的志太重,我承受不来,我还是当我的“弱虚'世子好了。”庄承志是父亲的庄承志,只有庄若虚才是他自己。这要是放到以前,庄王肯定会被他这话气到,甚至打他一耳光,但现在,庄王只是看着他:“你一直在藏拙,瞒过了天下人,还瞒过了我。”要不是今日碰到他搞了这么一出,他都还不知道这件事。庄若虚不说话,并不想搭理他。
有句话他说错了,他没有瞒过天下人,比如他就没有瞒过郑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