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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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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回府

冯茵眼睁睁瞧着“于行宛"举刀劈向自己的手腕,快到她来不及挣扎,一道银白色的锋芒闪过,划向她的手腕,刀刃横压进肌肤,霎时血流如注,再往下便要划破经脉抵进腕骨,从未体验过的一阵剧痛袭来。她是真的要砍掉自己的手!!

冯茵利声尖叫。

“于行宛”却在此时,看看将刀刃停住,抵住她的手筋,悠悠笑了。她手上动作狠毒,面上丝毫不显,甚而语气亲热地开口:“母亲,只不过同你开个玩笑罢了,作何这般吵嚷呢?″

冯茵已然恐惧至失声,她浑身僵住,瞳孔失焦,一动不动。“于行宛”对她的表现满意极了,这才松开刀刃,扯着她的袖子将刃上血迹随手拭了下,好整以暇道:“哎呀,我真是呆笨呀,本来没想砍进去的,怎么还真见血了?”

她笑得绚烂极了,瞧不出分毫歉意,嘴上却说着:“母亲,我叫你一声母亲,为长者定然心胸宽广,会原谅女儿一时手拙的罢?”冯茵被她放开,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一旁侍从被这一幕吓得不敢靠近,徒留她捂着手腕上深利的伤口惊惧仰头。

她似是终于找回了声音,开口却破了声,滑稽极了,“你、你!你不是于行宛!”

“诶?"眼前少女歪了歪头,面上满是不解之色。她抿着唇笑了,眉眼身形同从前无一处不同,道:“母亲可莫要同我开玩笑了,不过三日未见,便连女儿的长相都不记得了么?”她提着裙摆,轻快地在原地转了个圈,身上鹅黄襦裙随着动作灵巧地飞起,在空中转出朵极美丽的花。一颦一笑,皆是少女情态,烂漫天真。“快看呀!母亲,难不成是我外出两日变漂亮了,你认不出了么?”俏生生的,单听这句,只当是豆蔻少女正甜蜜地同母亲撒娇。可眼前人脸上笑眯眯地,手里那把刀,却还往下滴着血呢。冯茵再忍不住,不顾腕上伤势,以手扶地坐着往后挪移几步,直至后背撞上椅腿,她惊声尖叫,脸上不知何时已有泪水,“你疯了!你疯了!”这边的动静太大,早有机灵些的小厮往书房去喊了家中主人于景山前来。他吓破了胆,口上混乱不清,颠三倒四地重复着"刀!大小姐回来了!她砍断了夫人的手!血!”

于景山心中一悚,也顾不上问清事态,一路飞奔至于花厅,才进门便瞧见这一幕。

花厅中央空荡荡地,他的妻子吓傻了似的,脸色苍白,一个劲儿地往椅子下面缩,一身翠绿衣裳大片教血染红,腕间仍汩汩往外冒着血,口中不住呼喊着:“你疯了!你疯了!”

而他的长女纹丝不动地矗立着,脊背挺直,手中拎着把玄刀,听见珠帘相撞的打珰声响,朝此处看来。

他这才看清,她脸上还带着个柔婉的笑呢。于景山眼前一黑,简直站立不住。

他想不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从来温驯的大女儿私自逃家,不过三日又自行回府,才进门竞然拎刀冲主母砍去。短短三日,怎能有如此剧变?他怒喝一声:“逆女!你要做什么?”

闻言,“于行宛”轻移莲步朝他而来,走近极敷衍地福了个身,道是:“好久不见,父亲。”

她手上还拿着刀,即使亲眼见到妻子伤势,于景山仍不相信她真敢对自己动手,当即高声骂道:“还不把刀放下!你怎敢一一”话未尽便止住。

于景山喉咙像是被人扼住,再发不出任何声响。他视线向下,死死盯着脖颈上染血的铁刀,不敢动作。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少女像是才瞧见刀上血迹,“哎呀”一声,道:“怎么没擦干净呀?”

她这才有些懊恼,道:“母亲的袖子怎么回事?连刀也擦不干净,真教人失望。”

言毕,她极随意地拈起于景山袖角,扯着向上,极仔细地往刀刃上擦拭。于景山自下朝回来还未更衣,身上所着仍为官服,衣料瞧着不扎眼,却处处彰显华贵,袖角处以金线绣出隐隐暗纹,自是三品官员标识。他眼睁睁地瞧着“于行宛”扯着他的衣裳,将抵在他脖颈处的铁刀上那属于他妻子的血一点一点拭净。血污退去,刀身复归一片纯净的玄黑色,唯刃尖闪着银白。而血色隐入朱线衣袍,无痕无迹。

她这才满意地笑了,“还是父亲的衣服好呀!擦了血也瞧不出来,多么适合杀人呢。父亲不愧是父亲,真有先见之明,处处用心,以备不时之需,行宛要学的地方还多着呢。”

于景山浑身冷僵,她不过三言两语,却处处诡异,他控制不住地去想语中深意。被衣袍遮住的脊背上寒毛炸起,他脑中空白一片,心中不住地盘悬着一句话,"“她知道”

见他不言,少女瞧来瞧去,视线又落在自己手上长刀,恍然大悟道:“啊,父亲原是怕我么?”

“我都说了,方才只是同母亲做游戏,怎么大家都当真了呢?"她不赞成地摇摇头,眸中满是失望,轻巧地举着刀在他颈间比划。刀刃几次压进肌理,有微小而锋利的痛楚传来,一丝细的瞧不清的血线缓缓下滑,隐没衣下。他面上已有薄汗。

“于行宛”嘻嘻笑了,总算松手,将刀移开,说:“父亲,你不会以为女儿要杀你吧?怎么可能呢,弑父乃为大逆不道之事,我便是要做,也应该等到夜深人静之时,做得不留痕迹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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